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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程青檀所言，她可能是黄裳转世无数次的灵魂，还留有些旧日里的狐狸骚气，东璜、程青檀能依此辨认出她，佛祖也能。

    “西元一猜即中，这可能是她被诛杀的原因之一，也因此千多年来佛道二门多有不睦。”

    叶卿如白素贞所料未约而至, 美少年心情不佳, 无心打理自己, 下巴的胡渣未剃干净, 倒显出几分憔悴落拓的英俊。他再次向白素贞表示对许西元为人所掳的不知情。白素贞信他，将猴妖与黄鼠狼精所言说于他知。叶卿亦告知白素贞他在四海五湖之间听说的那些流言, 也答应了白素贞，就此四处打听。

    西元：呸！

    了却俗缘亦是每一位想要飞升成神的修行者必经之路, 往日她风闻些许，但是从不挂于心间, 所知者不过是些道听途说的小妖。白素贞以为她之报恩如同旁人一样, 谁知会引起如此汹涌的暗波。

    这样的理由，未免匪夷所思，若真是如此，黄裳死的委实不值。许西元不解道：“如来佛不管？”

    ☆、第五十三回 难舍难留

    作者有话要说：　　小青：我就说许西元是只狐狸精！

    小青推门进来送点心时, 就见白素贞坐在房中生闷气。她将一叠小点心放下，倒了一杯清茶，道：“姐姐，吃些点

    “另有一个传闻，如来佛对孔雀大明王有别样情感。”

    “至于熟悉的气味是谁，七郎和九娘都不认识此人。说起来我与东璜已有一千八百多年未曾感知到这个灵魂的存在了。”说及往事，程青檀不甚唏嘘，言语中尽是惋惜与哀叹，“若是你相信轮回转世，想必不难理解，成为你之前这灵魂经历了无数次的轮回，其中有一次便是我狐族万年难遇的奇才——黄裳。人人都道东璜是万年里成仙的第一人，却忘了在她之前有一个黄裳。黄裳修炼不过千年，却以无上道法修成正果，谁料想她方登大宝，便被佛母孔雀大明王杀死。”

    吴九娘又问：“那原因之二是什么？”

    “黄裳以道法成佛果，想必遭到嫉恨。”许西元出言道。

    程青檀面露戚容，摇头道：“当时我与东璜只是有着微末道行的小妖，怎会知晓这些。只是千年来，时时留心查探，才有了一些猜测。”

    程青檀道：“听说黄裳的样貌与孔雀大明王相似，孔雀大明王不喜，故而痛下杀手。”

    这桩公案吴九娘也是头一回听说，当下十分不解，“为何孔雀大明王要杀死黄裳？”

    “这……”吴九娘一时说不出话来，同为修行者，一朝成仙竟面临大灾，还是如此可笑的理由，怎不叫人齿冷。

    那与白素贞又有何关系？

    叶卿走后, 白素贞回到卧房, 俏丽的容颜布满阴云。没有道理, 完全说不通，这一切毫无道理可言。自有记忆以来她就是一条力争修行的白蛇, 于云云修行者众不过一缕尘埃, 她没有骄人的天赋，每一寸精进依靠的都是时光与勤勉，这样的她怎会被三山五岳的道门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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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而言，许西元反倒平静。佛祖是至尊，拥有无上的实力与权威，莫说是杀一个初登大宝的妖，就是屠尽一族，又能奈他如何。

    吴九娘轻呼一声，道：“孔雀大明王不是半个佛母么？也就是佛祖他……”

    “正是，佛祖对他的母亲怀有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