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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青檀：“你家心肝宝贝，巴不得你是蛇精。”

    得道成仙, 是修行者永恒的目标, 白素贞是修行者, 这一点并不例外。这876年间，除却挂念西元, 她就在修炼, 几乎每日都不间断。经金山寺一役，又经历佛道利用她暗战，她求道问仙的心不如往昔, 但程青檀的话对她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刺激。

    “你家心肝宝贝还觉得你有整容变性的可能。”

    白娘子：（好像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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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她真的是那个白素贞。

    “记忆真的那么

    “姐姐。可要我帮她记起往事？”孟婆汤能使人忘记前事，但是不少法术却可以使人回溯记忆，用法术制造幻象入梦，引发梦者经历往事，从而促使过去记忆重现。

    西元：娘子啊，只要你没有整容变性就好了……

    ☆、第一百零四回 不甚惊喜（修改版）

    她如今仍有道行，尚不觉得甚么，若他日失去道行，一切从头开始，自己可还甘愿。

    她有过前夫和孩子的事实。

    西元：娘子啊，听说你还有个孩子。

    白素贞收拾完厨房出来就见她的心肝宝贝一脸向往，她捏捏她的脸，就着她的手喝她的酒，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什么求之不得？”

    没见到西元的时候，她一心只有西元, 如今与西元一起，她难免想到自己的道行。西元恢复记忆，她会成为凡人，她一直在等这一天，可临到这个时候，她才想到问自己，若是就此失去了千年道行变成凡人，她可甘心。

    她是妖精的身份。

    “要是她真是白娘子，蛇精，我还求之不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西元：娘子啊，听说你有前夫。

    “这样便足够了。”与许西元碰碰酒杯，程青檀很是欣慰，她知道西元不会让她失望，无论是否保有之前的记忆，西元总是西元。

    “我没有！”

    小聚那日, 许西元感觉白素贞心情有些复杂, 不是单纯的不开心, 但又谈不上开心, 说不清的失落和沉思。那晚吴九娘随程青檀离开，小青在白素贞家住下, 白素贞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发了许久的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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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不求是一回事, 但能不能求又是另一回事。

    修行条件不如以往, 她每每有所体会, 但不似程青檀知道些旁的法门。于她们正经的修行者来说，只有一条道路，可这条道路似乎快要被封了。连程青檀都打算另寻出路，可见形势之严峻。

    白娘子：（好像也真的有）

    白素贞：“……”

    从前西元因为变成了许仙，所以不在意，那现在呢？

    很好很西元。

    而程青檀也在提醒她，她与西元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解决。若是西元有记忆，一切的问题不再成为问题，若是她没有记忆，她可会在意她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