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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晚上你与谁一起吃饭？”分明从别处看过那人的照片，白素贞还是想问一问。

    没过几分钟，许西元从浴室里出来，卧室里只开了一盏黄光的台灯。她脑子里混混沌沌的，似是千万个念头挤作一团，又似是空空荡荡只余一个念头。

    许西元有些犹豫不决。

    许西元一手揽着她，一手在她浴巾下摆边缘挣扎，浴后的潮湿香气诱人，唯一能与之相比的是浴巾下被藏匿的风光。

    她抓住她的手，咬一咬。“看拿手指头做什么用了。”

    明明已急不可耐，许西元仍一步一步慢慢走到床边，在白素贞身边坐下。

    “曾经的艳遇？”

    “十只手指头够不够用？”白素贞点点她的鼻子。

    她一身衣服从外地到家，风尘仆仆，她还没洗手……

    似是感觉到她的挣扎，白素贞笑着转过身，将许西元的额发拨到一边，显出她满是情//欲、渴望、压抑、忍耐的眼眸。“你先去洗澡，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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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

    许西元眨眼看向眼前的女人，温婉中带着妖娆，眸光如水波荡漾，漾着浓情蜜意。听她问：“九娘告诉我你下午来找我，是要给我惊喜么？”

    “等我换件衣服就吃。”

    “不会。你问我不烦，相反有一点点欢喜。”

    “是给我的吗？”

    “一个驴友。从前认识的。他来这里有事，顺便碰个头而已。”

    白素贞又笑，“你想一直那就一直好了。”

    “西元……”像是求饶，又像是邀请。

    白素贞自然不会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等她。她盘腿坐在床上，身上已换上了带来的睡衣。见她来了，笑了一笑。

    许西元掰掰手指头。

    “那是个许久不见的朋友。”白素

    “西元，我这么问你，你会不会嫌我烦？”

    其实许西元的私事她也觉得自己不该问，可她想问。她想知道她每天要做什么，不做什么。她想知道她每天过得如何，开心、难过、生气，什么都好。从前西元都会同她说，从前的事情少，再忙碌不过是诊病救人、结交的妖妖怪怪，从前她们有独处的时间。

    “不是每一次遇见，都可算作艳遇。起码那人要艳是不是？”

    “一直都不走么？”许西元没有松手，反而更用力了。她不要她走，最好一辈子都不走。

    “炸鱼饼和椰汁糕。”

    许西元不满意，什么叫她想。“你怎么想？”

    “那你到底有过多少艳遇？”

    “和你想的一样，可能比你想得更多一些，更久一些。”摸摸西元的脸，白素贞道，“不是要去洗澡么，还磨蹭什么。”

    白素贞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升起一层粉色。

    “西元……”

    白素贞不知道自己已成了西元眼里一道最香甜诱人的大餐，直到西元从背后抱住她，紧紧的，鼻息与嘴唇贴着她的肩膀，沿着她肩膀的圆润曲线向上，嘴唇贴至耳后，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脊柱席卷全身。

    进或退。此刻继续或是稍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