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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呢。”法海对她一向俯视，唯一的善意大概都给了西元，但是现在的西元一点不记得。

    搜索后才知道，影响力大会颇具影响力，知名的互联网媒体或承办，或协办，都在长长的与会名单里。其声势之浩大远胜于之前渣浪的超级网红大会，完全可以说是移动互联网的盛宴。而大会前三天是邀请制聚会，只有携带身份识别卡的受邀人士方可入内。有些微博大V在微博上晒出身份识别卡，和许西元手上的一样。

    唯二眼熟的是动物，一只猫和一条鱼。

    旅游巴士停靠在西塘古镇外围，下车后，许西元和白素贞先找一个小饭馆解决午饭。不过片刻功夫，小饭馆就接到十几个外卖订单。饭馆老板不时同厨房讲，速度快点，谁谁谁等着要。

    许西元多嘴问一句。“房间价格多少。”

    “顺手转发锦鲤，一天内就会转运。”

    结账时，许西元问：“老板，最近有什么活动那么热闹。”

    这个法海大概什么都懂，但是白素贞不懂他。

    “最近一房难求，你们临时来这里估计订不到房间。不过古镇里有我亲戚在，你们想住宿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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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这个话题，老板很高兴，“你们不知道，这里过几天要开个影响力大会，会有很多网红到这里来。”开大会意味人流，人流意味要吃饭，要吃饭就要找地方。而老板自认他家的菜品十分可口，在前期的活动搭建入驻阶段获利不少。

    许西元指着一个叫“法海什么都懂”的ID，“这个是法海本尊吧？”

    猫是最普通常见的狸花猫，绿白相间花纹，圆头圆脑死肥死肥，表情是招牌式的高冷里透着贱气，贱气里散着骚气。微博账号叫猫大人，身价比许西元高，吃的粮比许西元的好，粉丝过千万，还有周边产品和配套表情包。许西元常用的表情里就有它：快要死了.jpg，给喵跪下.jpg，还有再烦刮花你的脸.jpg。

    为了这个影响力大会，西塘古镇取消了人神共愤的门票。街道两边的灯柱挂满影响力大会的道旗，天上飘着影响力大会的热气球，免费的无线网络完全覆盖整个西塘古镇。因白素贞和许西元到的早的缘故，搭建正处在收尾部分，到处都是吊着工作证忙忙碌碌的人。

    白素贞：“应该是他。”

    古镇入口处的广告牌正中是参会网红的脸，能印在广告牌上，说明很具影响力。

    “还是在雷峰塔里关得时间太长太压抑，放出来之后就自我颠覆走济公路线？”

    鱼是金色锦鲤，仰天张嘴，腰身粗壮得能吃人，微博账号叫日常迷信。每天在微博发个“波，波波。”，假装吐泡泡，经常出现在豆瓣和微博，一般形式是：

    “顺手转发锦鲤，三天内有意外

    点进“法海什么都懂”的微博主页，有讲经说法，有金山寺日常，言语诙谐，生动风趣。

    一个网红锥子脸，一个秀气花哨男，一个平实路人面孔，一个看起来像是少女偶像组合的一员，许西元一个都不认得。

    老板报了个数字，是平时价格的三倍，许西元心里呵呵几声，说：“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