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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先生直接拒绝，“不了，你用软件把两张图直接拼起来，效果跟重新画差的太远了，看了也没用。”

    “你是说……不用胸针原来的破碎部分，直接将这一张的翅膀改动放到初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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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韶诗干笑，“就因为这个？”

    谭韶诗依然有点不安，细细观察柯先生的表情，有了一个猜测，“您是不是有别的事情找我？”

    “对，”柯先生说，“截止日期是3月1日，你完全有时间准备。”

    “好，”谭韶诗看着两张风格略微不同、细节需要重新调整对应的设计图，估算一下时间，“我最快两天能画完，您觉得可以吗？”

    柯先生的回答让人意想不到。

    谭韶诗翻开第一页，瞧见密密麻麻的英文愣了下。

    “岑助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助理会意，找个借口支开岑助

    “对。”柯先生把册子递给她，“你看看。”

    幸好，她前段日子跟黎蓝聊天，捡起英文复习，现在对着大篇幅英文不翻出，尚能绷着脸不露出慌张的痕迹，仔细阅读。

    “我带了电脑，现在处理一下，让您看看大概的效果好吗？”

    “带了。”

    “我再看看。”

    “没期限？”谭韶诗被柯先生的宽松期限吓到了，“您确定吗？”

    谭韶诗并没有从头到尾看明白，但她早就关注这一个在业内分量很重的比赛了，看过简介和要求的中文版，很清楚白纸黑字写着什么，“您想让我参加？”

    “……”

    “对，我觉得这张的翅膀很好，其余的部分比起初稿逊色了一点。”柯先生摸摸下巴，来回扫视两张图，“结合一下或许有好的效果。”

    “凤凰胸针的大方向就这么定下了，你按照我刚才说的改设计图，不用画几个版本。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会再让你大改，顶多修一下细节。”柯先生一边交代，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个册子，“现在我们说另一件事。”

    谭韶诗看到册子上的英文，一下子辨认出来了，“zb珠宝设计比赛？”

    “我等了这么多年，早就不着急了，”柯先生和蔼一笑，“你有灵感就画，没灵感就搁着。”

    柯先生却问，“你把初稿带来了吗？”

    制说到底是一笔生意，牵绊是合同，银货两讫就各不相干了。柯先生与她不熟，对她的态度在泄密事件之后变得微妙，为了设计凤凰胸针勉强给个好脸，突然关心她的前程，提出参加大赛的建议听着实在有点奇怪。

    柯先生不说话，给助理使了个眼色。

    “因为你会赢。”

    柯先生笑了，“没期限。”

    柯先生这是夸她还是损她？

    谭韶诗不大理解了，“您为什么要让我参赛？”

    “对，”柯先生满意点头，“妻管严的观察能力就是强。”

    谭韶诗从包里翻出第一版手稿，恭敬递上，面上在笑心却彻底凉了：难道她费尽心思改这么多版本，柯先生最后还是选用了初稿？

    “小谭，你能不能把初稿和这个版本结合一下。”柯先生与她想象的不一样，挑了初稿和第二张放在桌面上，将其他平整收好递给了岑助理，给予了充分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