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落砚(溺水,迷玩)(2/4)
“好,你下去吧,”隋闻弯起唇角,笑得格外餍足又疯狂,手指不由自主地用了力气,死死地捏住人儿玲珑的踝骨,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口中吐出急促炽热的呼吸。他把萧亭砚的小腿搭在肩头,侧头亲吻脚踝内侧娇嫩细腻的肌肤和那一块嫩白如玉的骨骼,另一只手顺着光滑温软的大腿向下抚摸,直到包住柔软浑圆的臀瓣。
“好乖啊,我的王上……”
萧亭砚有一副得天独厚的漂亮身体,肤若凝脂,玉肌胜雪,身材也是恰到好处的颀长漂亮,他不像楼中小倌那般瘦弱纤细,也不似习武之人一样威猛健壮,反而透着一种独到的勾人韵味。虽乃一国之君,但青年的容貌并不粗犷,线条虽然锋利明朗,但眉眼精致俏丽,染着一种雌雄莫辩的俊美,上挑的眼尾更是挑开了万种风情,像画里的山精鬼怪一般,诱人又美艳。
隋闻手底下的士兵都是自家亲兵,因着南央国苛待隋老将军,于是对南央皇室冷淡得很,一心只效忠辅佐隋老将军唯一的老来子隋闻,哪怕隋闻要造反篡位,也毫无二话,更何况是带个心上人回军营呢?
平时睁着眼睛的时候,那双眸子太过冷锐深沉,教人难以生出亵渎轻浮的绮念,周身的帝王之气更是生生掩去了他的美艳动人,只留下摄人的霸气和凌厉。如今萧亭砚阖了眼帘,眉目松软安详,乖巧温顺地沉沉昏晕的时候,倒是把平日里藏起来的俊美无俦统统展现了出来。
萧亭砚沉沉地昏迷晕睡着,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双腿大开,无知无觉地被隋闻亲吻抚摸。隋闻起身跪坐在床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人儿昏迷晕睡的脸庞,垂涎的目光缓缓向下游走,在人儿漂亮的身子上逡巡描摹着,深深地勾勒下每一根骨骼和肌理的形状——
隋闻坐在床尾,温热的大手轻轻握着萧亭砚冰凉纤细的脚踝,拇指缓缓摩挲着光滑的肌肤,垂眼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青年,眼里的光忽明忽暗。
“他什么时候能醒?”
“今晚自然是醒不过来的。”
将士们眼睁睁地目睹着自家小将军将敌国王君一声不响地带回了军营,愣是一个开口碎嘴的都没有,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权当什么也没发生,还谨言慎行地帮着小将军欺上瞒下,对外统一口径——晏王坠下山崖,杳无踪迹。
那一年,十九岁的萧亭砚登基称王,十四岁的隋闻还是个懵懂稚嫩的少年郎,他跟着老将军前往晏国观礼,一眼便瞧上了高台之上那一抹玄色的挺拔身影。从此那张俊美动人的脸庞夜夜入梦,搅得隋闻一池芳心不得安宁,第一次梦遗便是念着那青年君王的名字泄出来的,吓得小隋闻抱着被子缩在床脚,听着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一夜没能合眼。
隋闻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一刻不停地把人打横抱起,带回了军营。
“哦……”隋闻抬起萧亭砚的腿,一手握着脚腕,一手托着膝弯,指尖轻轻揉捏着萧亭砚小腿肚子上的嫩肉,在绸缎般的雪肌上温柔地抚摸刮蹭,“所以,他今晚……醒不过来,对吧……”
军医退到帷幔之外,收拾起银针,一边写方子一边回话:“回将军,萧公子坠崖时伤了头部,溺水窒息又损了心脉神识,虽性命无虞,但何时能醒来,也得看缘分造化,若好生温养,三五天应当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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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的痴恋和执念,如今终于落在了手心里。
隋闻小将军今年十九岁,生得一副好皮囊,身姿挺拔,骨骼匀称,一张脸英武有之,俊艳有之,多情亦有之。明明是一介习武之人,却生了一双桃花眼,脸也不过巴掌大小,唇红齿白,还爱笑,乍一看漂亮得像个姑娘,倾慕者男女皆有,数不胜数。不过只有隋家军知道,隋闻一颗心早就有了主,乃是五年前丢在了晏国,牢牢的拴在了晏王萧亭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