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惊梦(迷香,迷音,昏迷调教)(6/6)
“砚儿,哥哥在这儿……”
顾惊羽的呼唤把萧亭砚的意识又扯了起来,他拼命地感受着自己的四肢,缓缓地深呼吸几下,随即艰难地拖动一条腿弯曲起来,再缓缓用力站起,漂亮的背脊深深地向下弯折,突出的脊骨被覆盖在红纱之下,若隐若现。萧亭砚双手扶着长剑,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头颅无力地垂落在身前,后颈处的骨骼顶着薄薄的肌理,在月光的浸染下像一块美丽的玉石,映着柔白的暖光。
“……嗯啊!”
萧亭砚挪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腿,却骤然踩空,惊慌地娇吟了一声,柔软无力的身子向一侧软折,从莲台上颓然地向下跌落。
“……哥哥……”
萧亭砚在下坠中虚弱地喊了一声,破败无力的四肢像绸缎一样在空中轻轻摆动,软若无骨。一阵风拂过,萧亭砚的身子便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他无力的头颈重重地后折过去,后颈搭在顾惊羽臂弯上,脖颈线条拉长,衣襟大开,露出苍白的胸膛和漂亮的锁骨,纱衣勾连在手肘处,半挂半落着,纠缠着皓白圆润的肩头,柔软无力的手臂垂落在莲台下的水面上,激起一朵高高的水花。
“砚儿……”
萧亭砚的眼睛已经几乎翻白,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口唇大张,小舌软伏在齿后,呼吸缓慢得几不可闻,四肢都无力地软垂在顾惊羽臂弯外,雪白的指尖和脚尖一下一下勾弄着水面的涟漪。
顾惊羽抱着近乎彻底昏迷的萧亭砚,缓缓地在水中踱步,手臂轻轻摇晃着怀里昏醉无力的人儿:“砚儿……”
怀里的人抽搐了一下,开口的声音似是含了一口甜腻的津液,有些模糊不清。
“哥哥……砚儿……晕……”
“昏……呜……嗯……”
萧亭砚的眼睛翻了白,人已经娇软无力地晕了过去,沉睡的意识却依旧在昏迷中捕捉着顾惊羽的声音,无意识地答话。
顾惊羽怕萧亭砚呛着,于是干脆抱着人儿在水中单膝跪坐下来,让萧亭砚坐在水里,后腰靠着男人的膝盖,上身窝进男人怀里,然后单手托起萧亭砚的后颈,把人儿的下巴抬高,一边抚摸着人儿绵软温热的腰臀,一边亲吻着萧亭砚的嘴唇,把人儿口中的津液悉数吞咽下去。
他抚摸着萧亭砚的侧颈嫩肉,用嘴唇蹭着人儿的眉心:“砚儿还有一句话,没有跟哥哥说……哥哥很伤心,砚儿只顾着自己,把哥哥忘了……”
萧亭砚在昏迷中猛地一颤,惊慌失措地拽着顾惊羽的衣袖,闭着眼睛往顾惊羽怀里蹭,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拼命地往那一小片温暖里蜷缩过去:“砚儿……砚儿没忘……”
萧亭砚把脸埋在顾惊羽肩窝里,鼻尖抵着顾惊羽的喉结,不时抽搐着轻喘一声,在昏迷中呢喃:“哥哥……生,生辰……快乐……砚儿,心悦你……”
顾惊羽猛地倒吸一口气,一把扯开萧亭砚松垮轻薄的衣衫,把脸埋进萧亭砚裸露的软嫩颈项间,开始深吻吸吮,舔弄啃咬,疯了一般征伐采撷。
当晚,顾惊羽在莲池里把萧亭砚吃了个干净,清澈的池水到最后泛着浑浊,还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萧亭砚趴在顾惊羽身上,笑眯眯地蹭着顾惊羽的肩窝,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开口的声音也甜丝丝的,带着慵懒媚人的沙哑:“一铃一虫,都是独一无二的,那虫叮了我之后就被我碾死了,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被铃声影响。”
“顾惊羽,你要记得,只有我萧亭砚才能为你昏迷,你只能弄晕我,玩我,疼我,不能碰别人。”
顾惊羽笑着把手按上萧亭砚的后颈,指腹摩挲了一下那个脆弱的穴位。
“好,我发誓,这辈子只碰你一个。”
萧亭砚笑起来,搂着顾惊羽的脖子亲了他一口:“惊羽哥哥,我……啊!”
萧亭砚后颈一痛,口中痛呼出声,眼睛微微瞪大,一阵软麻从后颈的骨头里爬上后脑,人儿失神怔忪地眨了眨眼睛,随即眉眼一松,目光涣散,茶色的眸子缓缓上翻,眼帘就沉了下去。
“唔嗯……”
他模糊地呻吟了一声,软软地垂下头,软烂萎靡地扑进顾惊羽怀里,头摔进顾惊羽颈窝,意识溃散,沉沉地昏迷了过去。
顾惊羽搂住昏迷在他怀里不省人事的爱人,将人儿温柔地放倒在衾被中,深深地舔吻上那张微开的樱唇。
此生到死,唯卿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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