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挽喉(琴音催眠,秋千勒颈,窒息昏迷)(4/6)
在梦里,有年少的欢喜。
“喜欢吗?”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萧亭砚背后响起,距离很近,温热的呼吸打在人儿的耳后,一瞬间就熏红了饱满的耳垂。
后背抵上一个宽阔的胸膛,耳后的肌肤触到一丝温热,一只手从他的腰侧擦过,缓缓地伸了出来,握住眼前晃动的秋千索——衣袖是纯正的绛紫色,袖口用银线绣了繁复精致的莲花纹,腕骨突出,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掌心里的纹路还沁着一丝汗水,泛着莹润的光泽。指尖摩挲着的秋千索有些不同寻常,不是麻绳,也不是银索铁链,而是一根光滑的绯色绸带,绸缎间还编织了几股柔软的金线,男人手中那根绸带格外长,比另一根多出了一尺半的长度,秋千座椅是一个漂亮的檀木根雕,此刻正歪斜着悬挂在萧亭砚身前。
“哥哥亲手搭的?”
他听见自己开口询问。
这是他的梦,他的回忆,他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如今却只能在梦境里窥探一二。
那个被他换作“哥哥”的人,会不会就是此刻在他身后的这个男人呢?
“嗯,哥哥自己设计的。”
他听见男人如是回答。
萧亭砚微微一愣,哽在喉头的心脏缓缓地落下来。
嗯,这是他的哥哥。
“这……”萧亭砚掩着嘴轻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又欢欣地靠在男人怀里,手指搭在男人腕骨上轻轻磨蹭着,语气里满是甜蜜的调笑嗔怪,“哥哥的手艺不太好啊……这绸带一长一短的,都坐不稳,要砚儿怎么荡?”
“这个,哥哥自有办法。”
男人低笑着亲吻了一下萧亭砚的脖颈,然后猛地把萧亭砚打横抱起,一手托住腿弯,一手揽着腰背,抱着怀里的人儿侧过身,揽住后腰的那只手臂空出手来,攥住过长的一根绸带,微微发力把根雕提起,然后把松弛的绸带轻轻地绕在了萧亭砚的脖子上,再缠在男人自己的掌心里,用力攥紧。
萧亭砚小声地惊呼了一下。
除去绕在萧亭砚脖子上和男人手上的长度,两根绸带刚好等长,根雕也稳稳地平直起来。男人横抱着怀里的人儿缓缓矮身,掌心发力,稳稳地坐在了秋千上,随着高度的下降,绸带紧紧地卡在了萧亭砚的喉结上,勒出一圈淡淡的红痕。
萧亭砚抬手圈住男人的肩颈,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靠进男人怀里,小脸红扑扑的,眼底沁出一层淡淡的水光,耳垂也充血发烫起来。脖子上的绸带因为被攥在男人手里,所以并没有完全阻碍人儿的呼吸,但是被这般对待的青年已经条件反射地开始呼吸困难,绯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软舌间或痉挛抽搐一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喉咙里发出混着娇吟的轻喘。
“唔,哥哥,嗯……”
“砚儿,难受就喊停,知道吗?”男人双脚落地,推着秋千微微后退了几步,嘴唇贴上怀里人的额头,细细地舔吻着漂亮的眉骨和眼窝,舌尖抵着眼帘下柔软的眼球,轻轻打着转。
“嗯,嗯嗯……”
萧亭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帘半合着啄吻男人的下巴,甚至迫不及待地向前倾身,往男人怀里钻,脖子上的绸带被人儿的动作拉紧,狠狠地勒住萧亭砚的呼吸。
“哥哥,快,不要等了……”
男人轻笑一声,双脚离地,秋千因为二人的重力向前荡去,与此同时,男人微微松手,绸带在他掌心猛地里滑动几寸,死死拉紧,一瞬间就扼住了萧亭砚脆弱的喉管。
“唔!唔!啊……”
脆弱的脖颈被绸带狠狠地勒出一道沟壑,皮肉泛着血红,青紫色的血管也凸了起来,蜿蜒在苍白细瘦的脖颈上。萧亭砚大张着嘴巴,眼皮颤抖着睁开,双眼上翻,细细的血丝爬上雪团子似的眼白,猩红的舌尖痉挛着探出身子来,像枯萎的花瓣,颓败地耷拉在下唇上,口中的春水斜溢出来,滴滴答答地沾染在下颌上,把横亘在脖颈间的绸带染成深色。
“啊……嗯……晕……”
秋千慢悠悠地前后摇荡,每每摇荡到高处时,绸带就会松弛几分,空气会猛地冲破人儿的喉管,让男人怀里瘫软的身子狠狠地痉挛一下,从红肿充血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嗬气声,等到秋千落回低处,绸带又会狠狠地收紧,再次勒住萧亭砚的脖子,扼住人儿的呼吸,在人儿喉间挤出一丝无力的尖叫和呻吟。萧亭砚本能地抬起手,疲软的手指一下一下蹭着脖子上的绸带,又摸索着搭上男人的手腕,猫儿一样弱弱地挠着,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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