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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笨拙地将舌头伸进男人嘴里，男人的口腔内有一股好闻的茶叶清香。纱舞舔过服部川的牙齿和牙床，柔软地吻过每一寸她曾经痴心妄想的角落。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先是一阵收紧，然后放松，然后再狠狠地收回来。

    “纱舞……”

    “你怎么来这里了？是来找月人的吗？”服部川问。

    “纱舞。”

    方才惊慌失措之下，纱舞并不觉得两人的独处有什么问题。此时她冷静下来之后，才觉得有几分局促起来。

    “这是给你的汤，注意身体……”

    纱舞摇摇头：“才没有……”

    纱舞低下头，看见男人递过来的小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

    山有木兮木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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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她走出几步，手却突然被拉住了。

    两人相拥亲吻，在旷无一人的黑暗一隅。夜幕中的呼吸喘息声清晰地让人脸红，服部川想起了什么，把纱舞打横抱起，来到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

    “那这个，总该只有我才有吧。”

    “这汤，只给我送了吗？”

    狭长而空洞的走廊，忽明忽暗的灯光，以及极远处传来的水滴答声。女人的眼睫上挂着小小的泪珠，颤颤的，似她抖动的心。服部川抱着这个娇弱却勇敢的女孩子，心里的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下意识地推开纱舞，却被女孩更用力地勾下去。

    纱舞愣愣地摇摇头，后又点点头。

    与服部月人跟纱舞差不多的身高不同，服部川比纱舞整整高出一个头。成熟男人宽阔的胸膛抵在纱舞轻轻颤抖的后背，“砰砰”的心跳震的纱舞耳根子都要红起来。

    纱舞羞耻的眼泪都要掉出来，心中万般纠结。她悄悄抬头看他，只见男人眼神十分平静。

    他搂着哭泣的女孩找到一处椅子坐下，待她缓过来以后，便递给她一块方巾，让她擦鼻子。

    静默许久，他才轻轻叹了一句：

    见男人一脸疑惑，纱舞有些窘迫。她把保温桶塞给男人，起身便要走。

    “川！——”

    纱舞此时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她预感男人下一句会说出她不想听到的话语。于是纱舞转过头，踮脚，抱着服部川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他的上面。

    纱舞的背脊骨感受到男人凉凉的体温，只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

    服部川抱着不断抽泣的小女人，胸中涌动起一股不知是怜惜还是爱恋的柔软感觉。他轻轻拍着女孩的背，温言安慰着。

    纱舞抬起头，当头顶的灯光重新亮起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是熟悉的宣纸香。

    将人摁在隔间的墙板上，他又唤道：

    身后，那个高大的身躯慢慢贴上她的背，温润的声音却有些疏离：“这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