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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这一刻, 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本质，世界观受到巨大冲击的同时，一股惊喜默默涌了上来。

    “所以说扑街之所以永远是扑街……来，和我念，写小说死路一条。”

    贸然从外界打扰他，很可能导致情况加重，届时莫说让他摆脱心魔，便是不反噬受伤便是天大的幸事了！

    一本书。

    齐凯这是被心魔魇住了。

    “楼上怎么盖里盖气的？你是作者什么人, 你让作者添作者就添？”

    不能急。云渊告诉自己。

    “墙都不扶就服楼上。”

    “再看两本这个作者的书吧，大家就懂了。”

    他说不清喜从何来，只觉得是好事。

    第71章

    人是真的，感情便做不得假，他的确已经得到了云渊的认可，

    原来如此。

    齐凯觉得, 自己大概遇到了一生中最奇妙的事情。

    或许这方修真界另有来历，但他与云渊生活其中，这一切便是真实。

    齐凯着迷地看着这种演变，似懂非懂间，至少明白了一件事。

    天道？

    疼爱他的族人是真的，对他好的师尊是真的，门派是真的，敌人是真的，云渊……

    齐凯望着眼前一片黑暗，愣了愣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奇异空间，四处漂浮着光点，每一个角落都散发出奇异的气息。

    “作为一个正经读者，我觉得这书很迷，这书的作者也很迷，这书的书评区更迷。”

    “扑街道人：你是作者吗？咸鱼基友：好巧, 你也是？扑街道人&咸鱼基友：互相要饭.jpg”

    勉强平复情绪，云渊刚准备再往近走两步，忽然听到齐凯轻声自语起来。

    齐凯无声地笑了。

    工整但毫无个性的字持续漂浮在眼前，缺胳膊少腿，来来回回不断重复，次数多了，他阅读渐渐流畅起来。

    ……

    当然也是真的。

    无数句子充斥着齐凯看不懂的词，很容易令人迷惑，但齐凯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关键词。

    他不由自主开始颤抖，咬牙收回了手，死死盯着齐凯面庞，生怕错过齐凯任何一个表情。

    “啥玩意儿啊！楼上的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这文主角不是云渊吗？不知道你们说虐主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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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你为什么这么优秀？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

    他断断续续道：“M……D？作者、炸了？配角比主角——更？什么？”

    扑街道人，作者。

    庞大又温和的意识降临，齐凯在茫然中，生出一点儿熟悉感来。

    天道并未直接与齐凯交流，只是它出现以后，黑暗空间开始有光照耀，山川河流从齐凯脚下铺就，渐渐形成一个完整的世界。

    主角和云渊。

    “楼上一看就知道是新来的, 一点都不了解作者的尿性。来，跟我念, 虐主作者没有活路。”

    一个声音道：“噫？！这是啥玩意儿？好像是人设？”

    “作者让我窒息，现在虐主流已经不流行了，我警告作者, 希望你可以做一个善良的人，比如给男主再添几个金手指。要不然，我就要闹了。”

    同一时间，漫天字迹骤然破碎，纷纷化作尘埃，缓缓向某处边界飘去。

    云渊忙伸手握住齐凯的肩膀，用力摇了好几下，但最终并未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