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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静静地看着他，突然笑了，唇角微够，眼眸弯弯的，跟他拍的那相片一样漂亮。

    邮件打开了。

    齐嚣握着酒杯的手一松，酒杯掉在地上，随后他暴怒地吼道，“我没有批字！林雅怎么敢走！唐骏呢，唐骏呢！叫他接电话！”

    接的人叫黎惠媛，是个新秘书。

    唐骏：发帖子的人是财务总监。

    她端水果的手，几乎有一秒钟一直在颤抖。

    两句话，就让齐嚣知道了原因，他握着鼠标的手紧了又松，后才在键盘上敲着。

    “发过来。”

    “到时告诉我，你去了哪里，给我发个位置过来。”

    唐骏：是，因为没你的签名，没人给她发。

    “远，开车要七个小时吧，坐飞机也要几个小时。”

    唐骏也琢磨着离职的事情。

    林雅没应。

    “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

    “你要去哪里？”

    一个星期后。

    唐骏僵了一下，他抬头看向林雅，就在这个失神的时候，林雅手一抽，顺势把那张纸拿了回去，塞回包里，她说，“我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没有一个完整的子宫，所以我没办法给任何人生孩子，唐骏，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所以我才告诉你这个事情，还有，我要离开a市了。”

    唐骏顿了顿，他似乎早就做好准备了，低声道，“齐总，你别急，我给你发个东西过去，你就知道了。”

    而脸书上，唐骏发了信息过来。

    齐嚣松了下来，却没笑，只说道，“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

    齐嚣：是不是没拿工资？

    齐嚣挂了电话，转头看到一旁的江琴，江琴端着水果，赤脚站在地毯上，脸上复杂无比，那眼眸落在他脚边的酒杯，满地都是红色的液体。

    齐嚣：她有没有说她去哪里？

    林雅辞职成功，并成功交接，新来的秘书很老道，是从别的分公司提上来的。

    唐骏：不知道，好像是要离开a市。

    于是立即跑到唐骏的办公室，叫唐骏接电话，唐骏呼了一口气，他走了进来，接起了那电话，喊道，“齐总。”

    一份帖子，齐嚣往下划拉，脸色越看越难看，最后黑到那江琴一步不敢上前。

    唐骏：当时，江小姐也看到了，她正好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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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嚣：我知道了，新来的那个秘书怎么样？

    “是。”

    那头的嗓音很压抑，带着一丝隐忍的愤怒，“她呢？她离职为什么没跟我说？我允许了吗？没有我的签字她能离职？你怎么办事的？这是要私下造反？”

    新秘书被吓到。

    江琴正想说话，电脑上唐骏敲了齐嚣，齐嚣挪回视线，看着电脑，下载了邮件。

    “远吗？”他喃喃地问道。

    但还是镇定地说道，“好的，你稍等。”

    而齐嚣，在巴黎的最后一天，打了电话给公司，想找林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