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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扁扁嘴：“算了，下次动的时候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说著一拍脑袋，“元宵还热著呢，你等著，我去端来。”

    厨房锅里温著甜粥，不知道是不是他有意的，餐椅上都放上了厚厚的垫子，我真的想不

    或许他并不是傻到听不出我在蹩脚的转移话题，只是单纯的不想看我尴尬，他很善解人意，更让我感动的是，他从不问前因，也不问後果，只是单纯的陪伴，做一个完美的倾听者。

    我舒了一口气，小孩子还是很好骗的。

    乔延住在我家，我家不大，没有多余的卧室。平日里我睡床，他睡自带的折叠床，像内裤这种私人的物件我们都是各弄各的，毕竟我们是朋友，和那些床伴──包括叶清──是不同的。

    再一次罪恶感袭来，起床动了动身体，兀然发觉下体凉凉的，上了药。

    我脸一白，颤颤巍巍的掀开被子的一条缝，看了眼又立刻盖住。

    我严格恪守这个底线，我不是守身如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说不好听的，还滥交，算起来朋友没几个，每一个我都无比珍惜，而乔延，我最不愿伤害的，就是他。

    第二天醒来，乔延去上班，他现在是实习生，干的活比驴多，赚的钱去动物园给狒狒买香蕉都不够，却又要任劳任怨，回来还包办了大半的家务。

    没有吃元宵，喝了几口汤，就去睡了，我本是要提前进卧室上药的，刚找到药膏乔延就推门而进，我只好把药膏又丢了回去，说了声晚安假寐，想等他睡著再上药，结果假寐假寐就真睡著了。

    我一僵：“啊哈哈，不、不用了。”

    “不是不是，”我把衣物抱到胸前，那上面还沾著血，总不能解释那是大姨妈吧！立刻岔开话题，“啊对了，刚刚宝宝动了……”

    “恩恩，”我点头，“还是第一次动，他太懒了……”

    仔细清理了身下，出去就直奔卧室，回想那瓶药膏放在了哪里，没走几步被乔延拦下，指指我怀里抱著的一堆换下来的脏衣服，说道：“放洗衣机里，正好我明天一起洗。”

    我把他推开，看他泪眼婆娑在眼眶里打转又掉不出的模样，心下也很感动，轻笑道：“急什麽，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脸又冒起热气，一想到昨晚睡得像死猪似的，没准他给我抹药的时候我正大声打呼噜呢。

    他摇摇头，拉著我的手进来，我尽量像平常一样走路，每一步的摩擦像咒印般让我想起留在茶社里的那位，甩甩脑袋，把那人的臭脸甩出脑袋，在被乔延发现不妥当之前，把他支去盛元宵，拿了新的内裤和家居服去了浴室。

    他浅笑道：“你在害羞嘛？”说著就要拿过我手里的衣物，“没关系啦。”

    他果然被吸引过去，兴奋道：“真的？”

    “……说了这孩子懒嘛。”

    ……我就说乔延没这麽好骗。

    但是……

    正好，把关於叶清的所有也跟垃圾一起倒掉。

    他呵呵笑著，一脸白痴样凑过来摸了又摸，不一会儿抬头郁闷道：“怎麽又不动了？”

    乔延好像一直在玄关候著，我刚举起手还没敲响房门就被他拉开，吓得我眨眨眼，却被他一把抱住：“Joy，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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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衣服丢进了垃圾袋，封好，想著明早去倒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