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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头大，努力睁圆了眼，谢景澄跪伏在肚子前，一边狠狠按压一边大声道：“别想别的，给小爷用力！”

    谢景澄顿了几秒，检视了一番，暗骂一句：“妈的。”

    谢景澄哽了下，又骂了一句，没再坚持。

    呼吸越来越沈重，连带著大脑轻飘飘晕乎乎的，被谢景澄扇了个巴掌：“别睡！”

    我偷眼瞄了下手里的东西，视线被流进眼眶里的汗蒙住，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只能暗自苦笑一声，再疼又怎麽样，抓不住的还是抓不住。

    谢景澄反应更实际，直接过滤掉，双手比原先几次力道更大的往下按。

    谢景澄皱著眉，抬起脸看看乔延，转过身子看向我後背，倒吸一口冷气，又骂了句什麽，我没听太清，肚子越来越疼，疼的老子想杀人，又无处借力，背部的伤口反倒没什麽感觉了，但是密集的汗水一渗入皮肉，就像撒了盐似的，挺直了脊椎也躲不过追魂夺命的痛感。

    再疼，我也不会伤害他，他是我愿意去保护的人。

    “……啊？”眯起眼睛努力把焦点集中在他的脸上，他的面部有些扭曲。

    我抬起眼皮，咧开嘴：“你俩、你俩不是人麽……”

    “废

    肚子一波一波的疼像腹泻还便秘一样难受，我像只案板上待宰的鱼，只能绝望的喘息，忽然想到：“那个，崔明博有刀子……”

    “我、老子、本来就不是……”

    呃，叶清是个意外。

    晃晃脑袋，耳畔隐隐传来谢景澄的喊声：“杨溢！杨溢！！”

    我随著他的口号用力把孩子往下推，骨盆处被硬生生撑开的时候差点把舌头咬断，乔延眼疾手快掰开我的嘴把自己的手塞进来任我咬，我停了下别过脸。

    “笑的比哭的还难看，”他横我一眼，把堆在膝盖的裤子拉下来垫在身下，拉开双腿屈起。寒风阵阵扫过，我不介意向美人们展示老子引以为豪的屁股，但仅限前面，他现在这样一本正经不带情欲的扒著屁股看老子後面的花骨朵，让老子很想在他的枕头下面放烂掉的榴莲。

    但这时候不是扭捏的时候，早疼完早利索。心一横，捡起厚脸皮糊脸上七八十层，两腿撇的更开──他妈的疼死老子了！

    ……对待病患如此残暴的，他天下独一号。

    身後的乔延闻言就要把我架起来，我轻轻摇下头，哑声道：“脚踝……”

    “你他妈的给小爷省点力气！”他气急败坏，“闭上狗嘴！”

    “孩子卡住了，你站起来，走一走。”

    我猝不及防，叫出声来：“诶，疼──”

    我举起手臂向他挥挥，努力挤出笑脸：“骂人是不对的。”

    乔延双手一紧：“你想什麽？！”

    我们甚至，都没有在一个国度，中间隔著太平洋，就是鲸鱼也要游好几天。但是思绪就是控制不住，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也要往西飘。

    我眨眨眼，对著他磨著牙根，耳边传来乔延的哭腔：“Joy，别睡……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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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景澄脸一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妈的又不是西天取经。

    谢景澄塞过来一团布似的东西，急声道：“疼就抓住这个，喊出来，没人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