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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的是一个人吗？

    这边沈家宅子里，沈少爷正被日得又哭又叫。

    道长平静地说：“对。”

    道长说：“我守了青衍一百二十年，是你破了他的身子。”

    竹妖迷迷糊糊地看过去：“你是……是哪个……”

    心魔和道长还在院子里种树，也不知道那几棵竹子有多难种，让一仙一魔从晌午折腾到天黑还没种完。

    心魔说：“你想怎么样？”

    深夜，竹妖有些累，早早地躺在床上看话本。

    他心里有些恍惚。

    他们还愿意重新变成那一个人吗？

    道长抱住他的肩膀，俯身亲上去，低喃：“就是你最想要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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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黑一白两个高大身影在院中相对而立，衣袂飘飘，面色阴冷。

    道长说：“一三五你来，二四六我来。”

    竹妖躺在被褥中，青色衣衫渐渐剥离，露出一身修长嫩白的皮肉。他红着脸任由道长为所欲为，低喃：“你们……嗯……和好了？”

    隔壁张员外正抱着他媳妇儿兴奋地聊八卦：“韶卿，隔壁那沈老弟，看着温柔斯文一个人，居然娶了一对姐妹花！”

    心魔说：“你独占青衍够久了。”

    道长说：“我先来。”

    竹妖紧紧抓着身下被褥，难受地抽泣：“怎么……嗯……变成人形了……还……啊……还这么大……慢点……慢慢的……啊……”

    心魔说：“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响，一个人缓缓走进来。

    心魔说：“我先来。”

    竹妖抬头。

    沉默，一阵沉默。

    道长掰开他的屁股蛋压上去，粗壮的大鸡儿整根没入：“暂时的。”

    黑漆漆的院子里，佣人和孩子们都回房间睡着了。

    隔壁家的张员外和他媳妇儿都是妙人，搜罗了不少奇闻异事的话本借给他看。

    道长说：“你若是依然我行我素，我还可以把你封印在心魂深处。”

    心魔咬咬牙：“好，那就一起。”

    竹妖看了大半册话本，有些困了，倚在床上昏昏欲睡。

    心魔阴沉沉地说：“我不接受这个安排。”

    道长仰头：“再吵下去天就亮了。”

    心魔冷笑：“今天初一。”

    昏黄的烛光下是道长英俊深邃的脸，眸中的神情有些冷，看不出到底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