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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秦公子不曾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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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行事但凭本心，资格再老再大，但若无视公理正道，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过逞恶帮凶……”

    “臣妾明白了，以后也不会再胡作枉为，只是仍有一点疑惑恳求皇上开释，秦公子究竟何处胜过臣妾？”

    “就是说……”芳妃语塞，不为惶恐，只为自己果然谬误，一直以为秦夕是绿雅的替身，其实秦夕才是不可取代的人。

    “怎么会？她……她曾得过皇上无限宠爱……”

    “你并非质疑，而是敌意针对他，否则不会问出如此蠢话！一定要朕释疑的话，你且听好了，即便没有秦夕，朕也不会喜欢你！”

    “此时一根纱都不能要她的！”秦夕自觉脸色太冷，不忍吓着小豆子，忙稍许温和，道：“刚才小金子就说了，你也听到的不是吗？芳妃毒害宫妇，不单玉贵妃的病，还有六个新人的死也不是意外，都是她一手造成，从前她拿东西换我为解惑，我没意见，今天她送礼要我替她掩过，但是人命关天，拿一座金山也妄想我装聋作哑，此事我管定了！”

    芳妃点头，随即赶紧请罪，撑着一腔慌乱行礼退下，回到琼淑宫就慌忙备礼，同时遣人去春华宫探望玉贵妃，自己则携了礼物亲自去静和轩。

    “他是唯一例外。”

    秦夕听闻芳妃求见，往常也罢，今日实在没心情，小豆子根据公子脸色出门谢客，很快便捧了一抱礼盒进来，讪笑道：“我都说公子不在家了，娘娘还非要留下礼物，盛情难却不是吗？”

    小豆子郁闷，“我也不是贪她这点儿东西，真是她使劲塞给我的，而且我没应话，再说以前也有收礼不办事的时候嘛！当然这次人命关天，可是宫里这种事太平常了，就算公子要管，拿什么资格管？”

    萧离再次致歉，“我不该无视公理正道，芳妃罪不可恕，我置若罔闻便是纵容其恶，所以你做我的侍中大夫好吗？内侍正三品官，职权总督宫务，主职宫中不平不正不公，一切不法之事都在你督察中，好吗？”

    “跟朕上过床的人，翌日必死。”

    “我错了。”

    “现在呢？还不知吗？”

    “还回去！”秦夕异常严肃，小豆子吓了一跳，“这……这又不是什么十分贵重……”

    这不是小豆子的话，声音来自帘外，随即是萧离疾步进来，皇上面带愧色且亲口认错，这事可不好玩，小金子和小豆子都悄然退避。

    芳妃惊疑，“他……秦公子何时做了侍中大夫？此事臣妾丝毫不知……”

    “比你好的多不胜数，比你不好的也不胜枚举，但是与朕何干？”

    秦夕苦笑，“好虽好，但也断了我的另一财路，做了侍中大夫我还敢随便收礼吗？还督察宫中不法之事，只怕我得先参自己一个贪官污吏，不过世间有舍有得，舍了贿银得俸禄，光明又堂正，我

    萧离挥手，“下去吧！以后不要来烦朕，想继续在后宫作恶也要掩好错脚，朕虽不想管，但是被人逮到错处告到静和轩的话，朕就非管不可了，因为秦夕是侍中大夫，督察宫中一切事务，所以你好自为之。”

    芳妃如遭雷击，面上泪如雨下，“为什么……臣妾哪点不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