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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我双掌合十，做出了一副膜拜他的样子。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

    重莲笑了笑。

    “我们回去。”

    “走吧，芝儿都还在等着我们呢。”

    妖异的红莲如血般盛开。

    但是……好莱坞是什么？

    “回去？回哪里？”

    “大美人，你别板个脸，我看了闷得慌。”

    果然梦到的内容又是与林宇凰的回忆有关的

    那种眼神……就好像少看我一秒我就会消失似的。

    满脑子都是重莲出现在乱葬村口的样子。

    重莲淡漠地点点头。

    重莲拍了拍自己的腿。

    我连忙追了上去。

    “莲，莲，你等等！”我在后面用力挥舞着双臂，看着重莲停下脚步，转过身，“你曾经去过乱葬村，和林……不，和我曾经见过面？”

    我丝毫不客气地抚顺他的衣服，横了身子，翻个身倒在他的腿上，顺便抓住了他的手，握得紧紧的。闭上眼半天，又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看他。

    我推了推重莲：“你是当爹的，为什么不抱芝儿。”

    我真是一个白痴。时间长了，竟觉得自己就是林宇凰。每次听到重莲唤我“凰儿”，心里还沾沾自喜。我忘了，那根本不是我的名字。

    然后又把他推了回去：“睡觉，睡觉了。”

    重莲静静地看着我。

    重莲的精神似乎也不是很好，声音比平时要无力许多：“凰儿昨天没睡好，今天不是要在车上睡么。”

    “估计短期内我走不了……再收留我一短时间，好不好。”

    重莲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立刻笑得迷倒众生。

    不知是天气寒冷还是因为声音酝酿太久，嗓音微微沙哑。

    这变化也太快了，好莱坞的明星都不要和他比演技了。

    翌日清晨。

    银白如霜的星光下。

    “大老爷们儿，别这么肉麻好不？”

    “重火宫。”

    重莲低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

    “那关芝儿什么事。”

    重莲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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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恍然大悟，尽量回应他一个温柔的笑，可是一看到他那张没有一丝温度的脸，笑容僵在脸上，收不回去也无法舒展。

    水光反射在他的脸上，荧荧晃动，照亮了血红色的芙蕖。他靠近一步，拉住了我的手，手心冰凉。紫色的眼眸看去亦是冰冷异常。

    呸呸呸，我又在瞎想了。

    照了照镜子，眼睛下两圈黑。终于觉得疲倦，但是必须启程了。

    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

    在玉镖门再住上一个晚上，通宵达旦，无法入眠。

    我怔了一下，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大美人~~”

    他将头埋了下来，颈间的体香飘了出来。我原本是想对他说叫他睡觉的，却鬼使神差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

    坐在马车上，雪芝还安然睡在海棠的怀中。

    我突然想起了我和他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他就知道我的名字。可是那时他是分裂人格，不应该有他正常时的记忆才是。一切我都还没弄明白，但是我想，大概等我全想起的时候，就会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