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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在想蛋蛋死前说的话。

    “不是他扔的，他原本想杀我。那个是不小心滚出去的。”

    朱砂握紧刀柄，几乎要冲上去砍人。

    这个疑，是否就是指遗书？

    “我。”

    隔了很久，重莲才说：

    刚出山岭，就遇到一家小客栈。一进去，果然看到重火宫的人都在一楼等待。

    虽说如此，还是觉得奇怪。

    “他要有秘密，早就就该告诉你，何必等到快死了才说？”

    “先用餐，明天一早往回赶。”

    没过多久，重莲又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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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应声，都跟着坐下。上了几道小菜，重莲饮茶，砗磲和琉璃要了两壶烧刀子。

    还有，他抬手，是想做什么？

    烛光交映，香雾淡薄。

    为什么要这样写？

    瞬间，又是尴尬的沉默。

    但他写作一直有个习惯：如果是写诗，会另起一行，如果只是这种普通的文言。他都是堆成一长篇写。

    疑，二。

    轩凤哥的遗书我几乎都能背下来，但反复想那内容，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啊，什么？”

    重莲握住茶壶盖，轻轻拨了拨，却迟迟未饮。手像滑腻的，连握个雕花盖儿都会脱落。

    我应了一声，继续在桌上画。

    我们吃完饭，找掌柜的登记住宿。我借了笔和纸，重莲问我做什么。我摇摇头，只在上面默写轩凤哥的遗书。

    我分明知道他不是刻意针对我，但那句话，真是狠狠给我一拳。

    “你还是会感到害怕。刚才在山岭里，你的表现真不像个人。害我以为你的血都给抽干了，站我面前的是僵尸。”

    “凰儿，怎么了？”

    我忍不住笑了：“莲，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冷血宫主呢。”

    “倒也是。”

    “没事，只是觉得轩凤哥的遗书很奇怪。你说，蛋蛋在死前是不是想要告诉我关于遗书的事？他说那个二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魔头重莲武功尽失！现在中原武林清静了！天下人都等着得之诛之吧！”

    “没有，就是有点奇怪那人为什么要扔掉轩凤哥的东西。”

    重莲握住我的右手。

    “后来他怎么放弃了？”

    “不知道。”

    我默默吃饭，用筷子在桌上比划。

    “嗯。”

    我刚一抬头，门口却传来一阵笑声：

    刚才慌乱的心情届时烟消云散。如果这里没人，我一定抱住他，好生安慰一下。

    “谁？”

    海棠按住她，摇摇头。

    重莲坐下来：

    “从今以后，天山要么一个重火宫的人都不能碰，要么，就只杀一个人。”

    茶壶在安静的客栈中稍微碰撞，声音便很大。他似受到惊吓，立刻把盖子盖好。

    我收好笔纸，看向重莲。重莲的心思似乎都不在那个上面，只一直盯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