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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上去，你不想帮兄弟了？”我回头看看山顶，“再说这里待着，也不安全。”

    没见着人，再往前探上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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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提高嗓音，但是后面的话实在无法接下去。

    “好小子，有你的。”

    “我知道了。”我估计笑得比哭还难看，直接转身走了。

    “……谁说的？”

    “重莲艳酒，艳酒重莲，我大概也有了个谱。”

    “小黄鸟精明过人，有的问题心中有数，就不需要我说明了。”

    他的背上有一道伤口。

    “林宇凰。”缺右眼的声音停了我的脚步，“这就是你的回答？”

    我一步步往他挪去，忽然目瞪口呆。

    我握紧双拳，冲下山去。

    “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缺右眼倒在地上。

    “重莲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时男时女，阴柔期功力不及平时的一成，行为举止不似常人，精神错乱也是正常。这会篓子捅了，会出什么事，你该比我清楚。”

    他走来的路上，一直有猩红的血迹。

    我试探地问了一声，没有回答。

    我往前走一步，用力却小心地握紧树干，白色的冰粒唰唰掉下。

    那不是普通的伤口——从肩部一直劈到了腰部，血肉外翻，露出带血的白骨，绝不是活人能承受的重伤。

    “……缺大哥？”

    我开始着急，往前面走了几步。

    “小黄鸟，你往哪走呢？”

    我哪里还有时间和他说话，快步走上山去。结果刚走到一半，就听到身后传来人倒地的声音。我顿了顿，慢慢回头看。

    我愣了愣：

    人浮萍一世，太华千寻，江湖万里，到底还是一个活法。缺右眼是曾经饿到几乎把手都剁下来吃的人。寻常人都会想争取的利益，他怎可能轻易放弃。

    “我不懂你的意思。”

    缺右眼从一块巨石后走出，慢摇摇地晃到我身边。我大喘一口气，走过去拍拍他的肩：

    天已经黑尽，树叶上的露水结了霜，林间安静得有些骇人。

    寒山空旷，乌啼满天。

    “你为什么会知道？”

    “为什么？”的57

    我脑中一片空白，扑过去

    “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死人。走走走，赶快上去。”

    谁知刚出去两步，一个声音便传过来：

    “缺右眼从来不做赔本没好处的事，你也知道。赶快上去照顾你家小莲花，估计他这会儿也得撑不住了。”

    “缺大哥？……缺大哥！”我有些着急，一颗心乱跳，却不敢多动。

    “我不上去了。我在这里帮你把关啊。”

    “曲帮主，又有什么新的计划？”

    “对你掉以轻心，是我的错，不是你的。”

    “我。”

    “除了你还有什么人知道？”

    忽然心中不安。我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