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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风动摇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她很快回道：“他利用你暗中观察我，你还帮他说话？”

    廖可岩顿了顿，低声道：“蒙纱是我表哥唯一动过真心的人。”

    陆小风眸光沉了些许，她不喜欢这个问题，不知为何，开口有些艰难，她没有正面回答：“以前，我忠于任务。现在，我有了想要一辈子一起生活的人。”

    廖可岩说完，却看到陆小风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地板，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知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廖可岩在她身旁坐下，说：“她来找我的时候眼泪没有停过。”

    过了会，陆小风动了动，往后靠去，口气淡漠，不知是说给边上的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一个瘾君子的所作所为不值得相信。如果他是好人，那他为什么要把我软禁在这里？旧城区游乐园改造，你以为真那么简单？”

    廖可岩淡淡道：“我看不出他哪里好，年轻气盛，无礼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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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可岩轻笑：“所以，你比他狠。我早感觉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只是没想到你比我猜测得还要不平凡，竟会是派来监视表哥的卧底女警。我想问你一句，你有没有爱过他，你现在又是怎么想的？”

    陆小风一愣：“是他跟你说的？”

    廖可岩脱口而出：“苏致若？”

    白非犹豫了片刻，又看了看这间密不透风的房间，沉着脸走了出去，廖可岩立刻把门关上，转过身面对陆小风。

    陆小风摇了摇头：“不要受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半晌，陆小风在床沿坐下，平静地问道。

    “他确实有很多缺点，但是……”陆小风的脑中浮现

    两个人似乎都有很多话要说，但一时半刻又都不知道从何说去。

    廖可岩反问：“如果真的只是那么简单呢？”

    “你可以在外面等着，只要十分钟。”

    “她还好吗？”那小妞想必是担心害怕极了吧。

    廖可岩回视她，只说了两个字：“夏琪。”

    “背叛？我跟他没有背叛可言。”

    又是一阵沉默，廖可岩调整好情绪，侧过头看着陆小风平静的侧脸，这张脸是熟悉的，更是陌生的，眉眼算不上漂亮，却清楚分明，通透明净，他略一点头：“没想到你就是蒙纱，我很震惊。”

    “你什么都知道了？”

    “如果耳听为虚，那么眼见为实。在你眼里他是坏人，但在我眼里，他没有那么复杂。我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无缘无故买下一间餐厅，每年5月9日都会坐在同一个位子一个人品酒，对着一枚戒指发呆，不仅如此，听说旧城区游乐园要被废弃变成垃圾填埋场，他周旋了很久才把那不被看好的地买下来，外公不赞同，不肯出资帮忙，他找到曾家商议很久才让对方答应一起开发那块地，而风险则由他一力承担。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确实利用了我，但是我能理解。面对一个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又有几个人能抱着平常心？”

    陆小风没有迟疑，点了点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