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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羽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自己，却无意识地对着他笑。

    “你就是阿浩？”

    再震耳聋的舞曲，再狂热放肆的喊叫，也不能让天羽回过神来。他的目光直直地追逐着那个始终被帽子遮住脸的男人，追逐着他的脸，他的手，他修长有力的身体，还有帽子的阴影中那灼灼发亮的眼睛。

    萧南放下酒杯。

    “中学的时候念的舞校。”

    虽然萧南好这口，但是天羽太清楚他的口味。这人对这方面挑食，他只对某几种特定的类型感兴趣，除此之外的，再帅再有味道也没兴趣。阿浩这种就是在他的类型之外，所以天羽也不担心萧南会起什么心思。

    张书晨把酒倒好放在天羽面前，天羽没反应。张书晨顺着天羽的眼光看向舞台。

    “就我上次说的那个小孩儿。”

    从那人开始跳舞、底下开始尖叫的时候，张书晨就已经盯着看了半天了。

    天羽接过话说。萧南好像想起了这回事，露出点兴致。

    阿浩顿了一下，把头抬了起来。

    “陆成总算找了个像样的了。”

    “舞跳得不错啊。专业的？”

    萧南还在打量他。

    “来多久了？”

    “刚才那个跳舞的，是新来的？”

    阿浩看见他了。隔着五光十色的灯光、交错扭动的人群，阿浩透过那道窄窄的缝隙，对他笑了。

    陆成看了天羽一眼，好像奇怪他怎么没发话似的，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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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羽不想在包间里见阿浩，正想起身出去，萧南忽然喊陆成进来。

    “哦，就是他啊。陆成！把他叫进来。”

    萧南想干什么，天羽自然也有数。

    天羽愣了一下，看了看萧南，想了想还是没说话。

    阿浩被陆成领进来了。包间里的人都在盯着他看，阿浩还穿着跳舞的衣服，没来得及换。这里萧南靠在沙发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昏暗的灯光下，露出一张五官分明的脸。张书晨和萧南旁边的男孩没有动，

    “三个月。”

    他收回眼光，把酒菜轻轻放到萧南面前。萧南和怀里的男孩调笑完，看了天羽一眼，眼光也跟着落到舞台上。

    “您说阿浩？有一阵子了。”

    天羽没听他在说什么。阿浩一舞结束，起伏着胸膛拿下帽子，对欢呼的人群欠了欠身就走下台。陆成过去对阿浩俯耳说了什么，阿浩立刻抬起脸向天羽包间的方向看了过来。

    “是。”

    “就是上次李总……”

    “就这个还像点样。我怎么没见过？”

    “把头抬起来，我看看。”

    “李总。”

    看了一会儿，萧南“咦”了一声。

    “这是萧总。”

    “哦……”

    “您也好长时间没来了……”

    陆成赶紧介绍。阿浩低头喊了一声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