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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是我多心了……我在金融课上学过这种案例，按账上的情况看，很像是有人在拿这批货洗钱。”

    阿浩说：“没有，是金贸的人带我去银行教我开信用证的时候，看到的。”

    阿浩沉默了一下，开口。

    一个星期后，货点付完毕，等着出海关。天羽正在办公室里，阿浩打电话喳，说请他吃饭。

    两人除了生意上的合作的事，并不太说别的。在一起聊的也是走货和进出口的事，天羽教阿浩一些东西，阿浩就听着。天羽问他怎么会进金贸，阿浩说他并没有进金贸，只是陆成交代他跟着金贸的人来跟这批货，学一学，来了才知道具体到天羽这办事的只有他一个。

    他抬起眼睛，看阿浩：“要是你真喜欢做生意，这也算是个起步的好机会。不过，就算以后有机会经手大的，也不要介入太多。听我的。”

    天羽沉吟了一下，还是对阿浩开口：“阿浩，在凰龙做副经理，和参与金贸做贸易，是两回事。你想清楚，做决定。”

    “可以啊，阿浩……”

    阿浩沉默了一会，抬起头，看天羽。

    天羽抽了会烟，笑了笑，掸一掸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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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羽笑了笑，抽了一口烟，没做声。

    两人在餐厅里碰面，随便聊着吃着。到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阿浩看了看天羽。

    天羽没做声，端详了阿浩一阵，忽然：“他们让你看账目？”

    “……你都知道？”

    “我不懂生意，可能是我弄错了……”

    阿浩看着天羽的眼睛。

    他眯起眼睛，看阿浩，审视他。

    “怪不得萧南看上你。连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两人谁也没提凰龙包间的事。

    阿浩停了一下，没做声。

    天羽说：“不是因为我。萧南在观察你，想用你。”

    阿浩点了点头。

    “天羽。有一件事，我有点疑问，想请教你。”

    天羽沉默着抽烟，听。

    天羽抽出一支烟，慢慢点上，不说话。

    “问。”

    天羽想了想，问阿浩：“你知道为什么会让你，而不是别人来吗？”

    “什么？”

    阿浩停了一会儿，抬起眼睛看天羽。

    天羽把他的神情都看在眼里。他不紧不慢地夹了一口菜，问阿浩：“有话对我说？”

    随后，他看阿浩，问：“你怎么想？”

    “这只是我的猜测，可能我知道的情况不多。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好。”

    “我点货的时候看了一下数目，估算了一下，和账目上的额度好像不一样。账上拨过去的货和那边过来的款项有相差，是不是我们这边货量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