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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老钟死了！”

    许广成若无其事地说着“医闹”风十足的告白。

    许广成目送他远去，直到身影消失，这才转身关门。

    钟武川才进办公室，就被一群人围上，说：“小钟，你前天和老钟一起值夜班，对吧？”

    “对对对！差点忘了这桩大事。”

    钟武川舌尖一哆嗦，干笑着说：“谢谢你对我的爱护，我想我应该不会那么倒霉、被变态选中成为青蛙案的下一个……等一下！你为什么说‘青蛙案的下一个死者预定是我’这种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钟家合的惨死让疗养院的同事们都人心惶惶。

    许广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了下时间：“快两点了，你该去疗养院和人事说离职的事情了。”

    女同事见状，知道钟家合也曾和钟武川说过青蛙案，于是神经兮兮地说：“现在外面都在传老钟其实是被真凶杀人灭口的！”

    齐凌此时也终于把儿子哄睡下，对许广成说：“老许啊，你就这么放心他一个人去疗养院？那里如今可是穷凶之地！”

    “青蛙案……”

    许广成拿出夹在密封袋里面的地址，看了一眼，准备去钟家合的出租屋用镜术还原案发当时，这时齐凌突然说：“老许，我能和你做个交易吗？”

    钟武川一路吃快餐一路下楼。

    “杀人灭口？！”

    齐凌被许广成噎得无话可说。

    ……

    许广成嘴角露出冷意的笑容。

    “没有，只是一种假设。”

    钟武川赶紧穿衣服准备外出。

    钟武川配合地打了个冷战。

    “对，杀人灭口！老钟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调查青蛙案，很可能已经查出凶手是谁！昨天早上下班以后，他就去找凶手摊牌！没想到那个杀人狂穷凶极恶，被老钟发现身份后不思悔改还把老钟也杀掉！最后把尸体放在老钟的出租屋楼下垃圾桶旁，

    许广成说：“说过要对你负责，自然要负责到底。”

    “再凶，能有他身体里的穷奇更凶吗？”

    “如果这事是夔牛所为，我或许会担心一下他的安危，既然真凶不是夔牛……”

    中年女同事用神叨叨地口吻说：“尸体是在出租屋楼下的垃圾桶旁被人发现的，死得可惨了！和他最近一直在跟踪研究的青蛙案一模一样！”

    “你又不是人，哪来的鸡皮疙瘩？”

    齐凌看到他的笑容就忍不住打冷战，说：“老许，你能不能不要总这么抽着笑，会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

    许广成翻了翻白眼。

    “你真有心。”钟武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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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武川接过快餐纸袋，发现里面一包炸鸡块一包炸鱼排，都是温的，还放了一杯番茄胡萝卜混合果蔬饮料。

    ……

    第44章 第六个死者（3）

    开门的时候，许广成送上一个快餐纸袋：“你从昨天晚上被我带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别饿着。”

    “是啊，”钟武川假装不知道钟家合的事情，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齐凌点头：“差点忘记他身体里封着穷奇的元神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