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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柜姐看他是黑发黄皮，指示他去已经排了很长很长的队伍的一个柜台。

    许广成自然地接过他的购物袋，随手扔进空间。

    “不行，我……我已经很累了……”

    钟武川抓住一个柜姐：“请问……”

    然而，没等他缓过气，妮娜已经拽着他的衣角，露出可怜的样子：“妈咪，我要抱抱！”

    “结账吗？那边有专门接待亚洲人的柜台！”

    钟武川争辩。

    钟武川准备去亚洲人专用收银柜台排队。

    “万一里面真有吸血鬼，怎么

    其余几个专卖店内，也是类似的操作。

    “谢谢。”

    “有什么区别吗？”钟武川问，他注意到，柜姐指给他的柜台前排着很长的队伍，但是其他柜台前几乎没人排队。

    他看向许广成，许广成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说：“进去看一下吧！”

    钟武川不禁想起塞纳河边遇上的驱魔人临走时喊的那句话：去吸血鬼酒吧喝酒的时候报我的名字可以打五折！

    “但是这几个柜台只会用英语和法语……”

    钟武川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在路灯下暂停，对许广成说：“老许，你能帮我……”

    “吸血鬼酒吧？”

    靠着五姐的护符，钟武川只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完成了购物任务，大包小包拎满手，偏偏妮娜不愿意被许广成碰，硬是拽着他的衣角和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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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娜又不是女孩子，我们也不是同性伴侣，更没有领养它……”

    可能是被许广成的话刺激到，妮娜突然抓钟武川的头发。

    钟武川沮丧地低下了头。

    钟武川心里也明白，如果他此时抱着妮娜的话，等于坐实路人的怀疑：两个亚洲年轻男子收养一个欧洲女儿，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那是亚洲人专用，收银说汉语、日语，其他的柜台只用英语和法语。”

    许广成说：“在别人看来，我们就是那样的关系。”

    柜姐也是好脾气，和钟武川解释了收银柜的区别。

    “有没有感觉我们像一家三口在散步？两个亚洲爸爸领养了一个欧洲女儿？”他自我调侃地说道。

    这时，一直在旁看戏的许广成上前，对钟武川说：“这边柜台是空着的。”

    “没问题。”

    钟武川被他抓的头皮痛，“哎呀”求饶的时候冷不防看到林荫的缝隙有一个挂着黑色蝙蝠装饰品的酒吧，下面写着“吸血鬼酒吧”的英文单词。

    但妮娜的撒娇功夫也是无敌，钟武川很快就败在他的奶狗系可爱之下，甘心情愿的抱着他，和许广成一起漫步林荫。

    说到半截，钟武川猛然醒悟，说：“我怎么这么傻！我身上有五姐的护身符，我可以去法语柜台结账啊！”

    “代孕生了个女儿，在情理上会更加说得通，”许广成说，“法律对同性伴侣领养女儿这件事情有严格要求。”

    如此怪异的三人，很快就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钟武川顿感轻松。

    想通这个环节，他赶紧转到几乎无需等待的法语柜台前，迅速买单，出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