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差(性癖恶劣,21岁X45岁,真的很恶劣!)(5/5)
哦,可能到最后,这个恶劣的年轻人将热烫的精液内射进他的身体深处,并且得寸进尺地要求他含住不要流出来时,这过分红肿的穴口能起到那么一点作用?
江觅吞的呼吸与喘息很是急促,喉咙中的呻吟已经断断续续不能成声,他的身体处于敏感至极的状态,先前仅仅是玩弄乳头与亲吻都能搞得他流精,更不用提现在被年轻力壮的情人如此粗鲁的对待。
他身体的颤抖一下剧烈过一下,秦司才狠狠动了几个来回,他便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哭腔混合着模糊不清的话语,似乎在喊司司,又好像在叫老公。
他又流精了——或者说又潮吹了,不仅是前头狼狈的性器,后穴同样如此。
江觅吞下身一片狼藉,所幸平时不知轻重的年轻情人已经忍耐住停了下来等待他的潮吹结束,这才让这超过太多的高潮没那么难熬。他喘着粗气,双眼翻白失神,全身都汗淋淋的,下巴处不知是汗水还是涎液。
过了些许,他才渐渐平复下来,只是眼前还是因为快感一阵一阵地闪烁白光。秦司小声地呼唤他,给他揉着小腹,轻柔地吻着他的唇角,他并没有拔出来,江觅吞的身体这时已经习惯将他的阴茎含在体内,拔出去的过程说不定会引起另一重的刺激。
红肿的穴口已然外翻,嫣红肿胀的内壁嫩肉嘟嘟地裹住他的性器底部,秦司稍稍动弹,外翻的穴口仿佛舍不得一般,并不愿意吐出性器根部,依旧湿漉漉地包裹住他。
“江哥怎么这么敏感?”秦司有些疑惑,“我才动几下就翻出来了呢?”
江觅吞才堪堪回神,闻言沉沉地喘着气,抱住他缓缓说道:“喜欢你,没有骗你......只是你,他今天去学校工作,走之前......”
他还记得年轻情人之前赌气的话语,此时便想解释。
“喔——才和他做过一次?”
江觅吞抿了抿唇,点头确认,“嗯。”
“出去工作就会多做爱?狡猾!”
“所以我手指觉得挤是因为江哥里面被他弄肿了,后面合不上,翻出来也是因为才做过?”
江觅吞脸上难掩狼狈与尴尬,秦司玩弄着他汗湿潮红的胸膛,下身缓缓抽插,偏着头想了会,将嘴角的坏笑硬生生扭成了无辜老实的笑容,眨眨眼满脸清纯,在他耳边撒娇道:“那江哥喜欢我,想和我做的话——我们拍下来,好不好?”
“江哥能告诉我相机放在哪儿吗?”
拍.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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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年轻人刚出现时还是上午艳阳高照,此时已经夕阳沉沉,天边晚霞仿佛火烧一般。在卧室内缠绵的二人应是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仿佛全世界此时此刻只剩下他们二人一样,再无其他。
年轻人“体谅”年长的情人体力不支,是以后续的性爱都是水磨功夫,绸缪又缱绻,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摇船那般缓慢柔和。这样密不透风又细水长流的快感蚕食了年长者的理智,以至于让他忘却了时间。
——一直等到一声熟悉至极的,清冽的男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瞧瞧。”
卧室门口的男人长身玉立,黑发白肤,浓墨重彩得如同一幅水墨画。他罕见地留着长发,黑发被柔顺地束着,随性地垂落在身后,白衣黑裤更加衬得他仿佛一尊玉。一眼望去唯有领口与袖口闪烁着内敛光滑的宝石,与男人浓厚的睫羽下,沉淀着怒火的冷冽双眸,他手里还燃着一根细长的香烟,轻烟袅袅,猩红的火星已经燃至指尖。
这是一位俊美且愤怒的男士。
他启唇,再度开口,“我看见了什么。”
屋内的年轻人扬着得意的,令人生厌的笑与他对视,在身影逐渐变得透明之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当着男人的面又低头亲了亲床上的江觅吞。看到男人陡然紧抿的唇时,他才抬起头,大大咧咧地指向床边架着的几台相机。
[留-给-你-的]
年轻人用口型如此说道,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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