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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娘心声：炸鱼当然是裹着面粉炸才好吃，外脆里嫩，咬起来甭提多好吃了。巧儿偏就马虎，每次都忘了这步，把鱼洗完那么放锅里炸，溅了一身油。不过今天她逃跑的时候倒挺快，也算幸运，只愿她以后能过上好日子。

    “厨房里就你们三人？”赵寒烟问。

    第28章

    “我知道随意斋什么样，干了多少伤害女人的勾当。所以我不想对你们说出什么用刑的话，而且你们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到厨娘里少了一个叫巧儿的？随意斋里被抓的人太多了，哪个不是抢着坦白，求戴罪立功可早点出去！”赵寒烟厉声道。

    孙婆子抢话道：“对。”另外俩人才点点头。

    赵寒烟又打量她一眼，“你的鱼身带水下锅过油炸，身上竟没溅到半点油污，怎么做到的？倒是教教我。”

    大家都忙起来，张凌还站在原地出神儿，倒是没人注意他。白玉堂却是一直盯着他，故意冲他咳嗽了一声。张凌这才回了神儿，忙告退。

    “管事爱干净，要每天早上做饭时都换一套干净的。”其中一名厨娘孙婆子说道。

    “今早你们三人中谁负责炸鱼？”赵寒烟又问。

    赵寒烟对已经结束的小案子自然就不挂心了，转头问展昭可将那些姑娘们的名册整理出来，她想看看。随后她又把那两包药给了公孙策，请他验一下。

    另外两名厨娘都低头，脖子缩得更短。

    展昭：“莫非她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迷药就在她的房间里搜出。”

    赵寒烟用笔简单画了房间图，指着搜出迷药的房间，问她们是谁的。三人互相看了看，都没答。

    公孙策检查完告知赵寒烟正是迷药，粉末与之前案发现场茶壶里残留的一样。

    “这名叫巧儿的姑娘，连炸鱼的活儿都难做好, 又怎可能几乎完美地去完成数桩杀人案。”公孙策道出了和赵寒烟同样的想法。

    “干得好。”赵寒烟说罢，就赞许地对张凌微微一笑。

    厨娘不明赵寒烟此言何意，紧闭着嘴什么都没说。

    三人顿时被唬住了，一听巧儿的名字都被官爷们知道了，便坦白了实话，人确实少一个，放迷药的屋子也是巧儿住的。

    赵寒烟摇头，语气肯定道：“不是她。”

    包拯点头，随即

    她连炸鱼之前裹面粉这样简单的事, 都能屡次遗忘，被弄得油溅身, 这根本就不符合凶手胆大心细且行事谨慎的作风。

    赵寒烟随后点了名册上登记的三名厨娘来，打量三人衣着，都挺很干净。

    “炸之前还是裹一层干粉，容易脆，不脱皮，更好吃。”赵寒烟补充一句。

    “这……”孙婆子嗑巴起来。

    “这孩子负责厨房的买办，有些憨傻，但人不坏的。”孙婆子说着流了泪，“原本也是好好地姑娘，年纪轻轻就被卖到了这里来，可怜如花般的模样了，好一顿受折腾，到了年纪还被嫌弃，就落得跟我们一样在厨房做饭。”

    孙婆子犹豫了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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