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 辨真伪宴无好宴 解婬香意醉情迷(2/4)

    刘昭被他推了一下,后退两步,见小质子抖了抖袖子,扔出一把折扇,两枚雷火弹,然后把外袍一脱,露出里头单薄的白衣。

    陈松越是听,越是悬心,刘昭那笼着香气的眉眼又出现在他眼前。

    “遭了。”他喃喃道,“砚之,若是不、不行房事,那中了迷香之人会怎样?”

    刘昭不知道第几次把手指伸进去,流着泪按着花心使劲儿搓揉,可是不够。怎么样激烈的刺激都不够,手指太细太短了,让人发狂的空虚感渐渐吞没了他。

    “窥探啊……你果然是知道了。谁告诉你的,你的小厮?”刘昭的声音带着沙哑,讥诮地挑了挑眉,语气慢慢低沉下来,“你应该明白,我不会留着知情的人。”

    就算他身份特殊可以留一条命,墨声和钟砚之也难逃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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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风衍……”刘昭咬着牙哆嗦,“你把我打晕,打晕过去……”

    “呃!”刘昭死死地夹着被子磨蹭,打着激灵忍过又一阵热浪,下头的水已经湿透了裤子,染到被子上。酥痒和酸软确实很难受,可是最折磨人的是空虚。

    陈松脑子一僵,下意识答道,“你没事吗?”话一出口才知道不妥,再要开口,却不妨被刘昭一把扯进房间,咣当一声关了门。

    “你出去。”刘昭做了个口型,哆嗦着坐起来,把外衫往身上套。

    “殿下?”陈松被刘昭按着手臂压在门上,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然后他放松了筋骨,作出一个松弛无害的姿态,“我听闻他们席上点的是迷香,您——”

    风衍不敢进前,却忽然听见敲门声,主仆二人噤声不语,听见外面的声音温和里透着焦急,“王爷?齐王殿下!陈松求见……殿下?殿下你还好吗?”

    “公子不必担心,男子并不受这东西的影响,那香毒只作用于女子那……那私密处。”钟砚之压低声音,“不过若是中了这香却不同房……人是决计受不了的。”

    刘昭要灭口!

    陈松被近在咫尺的触碰定住了一般,喉结滚了滚,却给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王爷,我……我不是有意要窥探……”

    “这架势,倒像我逼你做什么似的。”刘昭避开扔在地上的东西,垂眸笑了笑,手掌落在陈松的肩膀,“鹤归说有迷香,那……怎么就觉得我会出事?”

    陈松想着那药的厉害,心急如焚,敲了半天没人应声,正打算破门而入,门开了,刘昭立在门口,眼泛春潮、唇若丹朱,声音带着点沙哑,低声道,“世子何事?”

    风衍迟疑地转头,对上刘昭湿漉漉的眼睛。

    “主子!”风衍有点不敢碰他,焦急地又试了试他的脉搏,“属下用蛊把你身上的药吸出来吧,药性有整整一夜呢,怎么能——”

    只有狠狠地把什么插进去,用力摩擦每一寸穴肉,把体内撑得满满的,才能止住这磨人的空虚。

    “兵刃。”刘昭眼神发虚,吐息炽热,喃喃道,“你自己把身上的兵刃都卸了,本王屋里不要留这些东西。”

    陈松瞳孔收缩,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立刻坦白,自己的身手、所做的事、来梁京的目的——可是下一秒他反射性地一颤,感觉到肩膀上那只柔软的手顺着自己的腰滑了下去。

    明明已经混乱地泄了一次,可是还是难受,难受得胸口发闷,小腹酥胀,花穴内部好像成了个极其敏感的空洞,媚肉的每一次蠕动都牵扯着无数麻筋,怎样都无法平息。

    陈松感觉到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上传来惊人的热度,他低声道了句,“恕罪。”

    “不要!”刘昭迅速挥开他,缩在墙角,反应大得惊人,牙齿咬得咯咯响,“不要虫子……不要……我不要……”

    风衍愣了愣神,回来帮主子穿戴起来,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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