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欢 娇声颤情迷意乱 诉梦魇莫提当归(3/4)

    刘昭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不是说想念我吗。”他最后轻轻笑了笑,“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鹤归,你抱着我。”

    “阿昭不累?”陈松转过头来抵着刘昭的额头,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倦意,“禁足也有公务?”

    “岂止有公务,我还杀人了呢。”刘昭用手指摩挲着陈松的眼角,拉着他倒在床上,“来,鹤归,给本王解解乏。”

    陈松小心地把人剥出来,光滑的身体仿佛在吸着他的手掌,在幽暗的光线下宛如细致的白瓷。

    但刘昭是有温度的,柔和的抚慰很快就让独处数日的摄政王震颤起来,修长的双腿夹着陈松的腰,满足地叹息起来。

    “用什么了?”陈松拨弄了一下他精巧的肚脐,目光朝床侧一瞥,那里的暗格没有关严,轻轻一拉就露出里头的东西。陈松长臂一伸,把露了个头的淫器袋子扯了出来,从里头倒出一对缠丝镂空的缅铃来。

    “这个舒服?”陈松攥了一只在掌心,那东西得了热气,颤巍巍振动起来,“两个怎么用?”

    “聊胜于无吧。”刘昭牵了他的手往腿间送,“没什么意思,前头放一个,后头放一个,大概也就能去个一次。”

    陈松觉得手里的东西越振越厉害,几乎是铛铛地往掌心里撞。他虽然知道这个,却没碰过真的,顺着刘昭的话想了想,忍不住口干舌燥,“后头?鹤归不知道殿下喜欢,以前怠慢了——”

    “我不喜欢。”刘昭的腿根细腻光滑,轻轻蹭着陈松的手背,“自己……不容易满足,只弄前面越来越累。你别弄,我……何况我今天也没洗……”

    陈松从来不舍得违逆他,托着那嗡嗡震动的缅铃抚上双丸,沿着那脆弱的中线来回揉了揉,便在刘昭断断续续的喘息中攥住阳物,由慢至快地撸动起来。

    刘昭虚握着他手腕的手垂落下来,自然而然地抓住床褥,半闭着眼睛挺了挺腰,“嗯……为什么鹤归碰我……这么舒服……”

    陈松自己也硬得发疼,可是这样抚慰刘昭似乎有一种超越生理快感的满足欲,尤其是当他又一次撸到龟头,用缅铃刺激龟头背面的嫩肉时,刘昭几乎是喜悦地呜咽着,用大腿根不停地磨蹭他。

    刘昭的意识处于漂浮状态,被陈松这样简单地爱抚就足以勾起他隐秘的欲望,他说不清是自己太过于饥渴,还是别的什么,本能地只想要得到更多的触碰。

    深入的、充实的、有力的触碰。

    陈松并没有把他弄到巅峰,在摄政王的眼睛还是被泪水浸润的时候,那双手就柔和地分开花唇,把沾湿了的缅铃送进湿润的花腔。

    “嗯……哈、啊啊……啊!”刘昭模糊地呻吟着分开了腿,无助地颤栗着。明明自己塞这个的时候就只是撑开和酥麻而已,被陈松的两只手指推着,就好像体内的嫩肉都变得不堪一击,只是被玲珑的花纹碾过就舒坦得神志沦丧。

    “没什么意思?”陈松低低一笑,循着记忆中位置把缅铃按上花心,刘昭的呻吟声拔了个尖儿,然后颤栗着呜咽起来,不知所措地用双手撕扯床褥。

    震荡好像生了根,没完没了地从敏感点钻入体内,从尾椎到腰背都是酥麻一片。刘昭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受不了,挺着腰去了一回,哽咽着求道,“太、太麻了……我不要……”

    陈松眼眶发红,狭长的眼尾好像着了火,一直烧到瞳仁深处。他的手是练武的手,十指修长有力,轻轻一勾就把那嗡嗡震动的缅铃去了出来,拖着一道水迹滚在床上。

    刘昭被那凹凸不平的雕花一路振着滑过水道,痒得骨酥筋软,神志昏沉。他眼前发黑,伸手乱抓,却没碰着陈松,一时心里一慌,体内的酥痒反扑,竟如同虫蚁噬咬般难耐,“唔!不要!呃、鹤归!鹤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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