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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寻没有立刻回答，就在辰寒以为他又要插播打诨说是自己儿子时，林寻突然道：“你的子民。”

    辰寒摆手：“朕要知道，其中哪些事是和你无关的。”

    辰寒笑道：“到那时，天下人谁都是朕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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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解释？”林寻接着他的话道。

    林寻：“这手帕是昌然郡主和亲前托人留给我的。”

    林寻：“槐树。”

    无忧山庄嘴角扯了下，偏过头去。

    辰寒眼神一凝，锐利的视线像箭一样射过来。

    ……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不是惊讶手帕的事。

    大臣们看到辰寒坐在龙椅上，虽然面色不太好，但都私下松了口气，这个时候辰寒一旦倒下，朝局陷入混乱，外敌趁机入侵，这可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画面。

    辰寒不是没有给过无忧山庄的人一个活路，前提是他们永远只能活在无忧山庄里，避世而居，还不能和睦。

    第二天早朝正常。

    辰寒摇头：“是宫槐，是朕的江山。”

    辰寒揉揉眉心，忍住传太医的冲动，指了指正发呆的无忧山庄庄主：“他是谁？”

    辰寒坐起身，单手拿起林寻倒好的茶水，快送道唇边时道：“眼下，便是一个绝好的时机。”

    “噗——”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茶水喷了出来。

    “昨夜的事情，想必众卿家已经有所耳闻。”辰寒坐在龙椅上，淡淡开

    林寻：“人皮面具是国师制作，莲皇是被异物所控，”他指了指身边无忧山庄庄主：“而那异物，是他诱惑我培育的，至于柳嫣，她本身就被蛊虫掏空了身体，不过是具空壳，只是现在空壳也已经彻底消失。”

    “你方才给的答案，只有待天下大定，四海升平才会出现。”

    林寻递了个手帕，无忧山庄庄主擦干嘴角的水珠，用极为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林寻：“到那时，他便会是你的子民么？”

    无忧山庄里的人，但凡放出去一个，不亚于放虎归山。

    林寻不假思索道：“和我都没有关系。”

    辰寒偏过头，窗户是闭合的，他的目光却仿佛能穿透隔阂一样。

    什么保太子，重拥二皇子，官员间派系的争斗是建立在自己身家性命能得到保全的情况下，才会操心未来那把龙椅究竟是由谁坐。

    “你可知，窗外是什么？”

    辰寒：“拜君宴上装扮成莲昊乾的人，莲皇受辱之事，柳嫣无故消失……此间一桩桩祸事，朕要……”

    若天下一统，所有的莲国人，域外人，都是辰国的子民，更何况区区一个无忧山庄。

    辰寒状似无意瞥了眼龙床上可疑的水渍。

    林寻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安静端坐在那里的无忧山庄庄主，对方却是面无表情，眼中看不出任何悲愤，在一些事上，朝廷和江湖已经就某种方面达成了妥协。

    林寻说得都是事实，但都是片面的事实。

    “父皇觉得呢？”林寻问。

    而他自己，大约也是能猜测道面前这个小孩的身份。

    离他最近的无忧山庄庄主，喝茶的手已经彻底停在半空中，乌黑的瞳仁微微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