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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寻自顾自看着窗外壮观的鬼火景象。

    林寻回过身，顾清继续道：“不是偶然，怕是有人使用招魂术，刻意聚集亡灵。”

    没有说完，窗户已经被打开，沉闷的空气一扫而光，雨滴坠落在指尖碎成好几瓣。

    苏止：“丹药缓解的太慢，有更方便的法子。”

    顾清第一反应以为他说的是老僵，掏出法器，身体整个紧绷，却见林寻定定站在原地。

    一人一鬼停止互相伤害，注视着楼下。

    上一次也是如此，林寻盯着鬼火若有所思，仿佛终于想通什么。

    “下雨了。”

    不用他说，林寻也不会选择勇往直前。

    苏止还算讲理，没有去为难他，单对林寻道：“给我看看你的伤势。”

    顾清望着已经开始愈合的手，悔不当初，刚刚就该把这人从窗户扔出去才对。

    顾清低头摆弄手机，准备将位置信息通过群聊发过去。

    伤口并不深，微微泛着青紫，显然中了毒。

    见他迟迟不给药，林寻以为是舍不得名贵好药：“开个价格。”

    顾清的脸色已经可以用惨白来形容，表情中却透露着笑意，按了按皮下，原本蠕动欢快的尸虫显现出疲软的状态，足以证明他的每一滴血不是白流的。

    一身黑衣，从容不迫，阴森恐怖的鬼火环绕在他周围，顷刻间湮灭。

    正要准备叫林寻换个地方藏身，发现不知何时少年人望着窗外，目光中多了许多看不透彻的东西。

    苏止颔首。

    “数量如此庞大的鬼火，你最好不要硬来。”沈非提醒道。

    “招魂。”顾清慢悠悠吐出两个字。

    “何须如此麻烦。”

    ……

    沈非也凑过来看，苏止轻轻一挥手，便被被甩到墙面上。

    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完全打湿，男人显得目光更为深邃。

    顾清听见他如是说。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如今正是多雨的季节，两个人坐听风雨声等待救援。

    林寻状似无意扫了眼顾清，立誓道：“我也是被人教唆勾引。”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一个名字轰然在心底炸开，顾清脱口而出道：“苏止！”

    顾清看了下表，“我以为你好歹会试着努力一下。”

    “喂，我说你……”

    没过多久，已经有人站在他面前，林寻开口道：“苏止。”

    林寻收回手，温柔用纸巾擦拭他身上的雨珠。

    沈非脸色足以和黑夜相媲美：“……你是不是想死？”

    林寻手抓着黑皮两边，抖出一个心形，摇了两下。

    林寻尊重他的选择。

    他只见过苏止一面，这么多年过去，这个男人的面容没有一丝一毫变化，常人脸部的线条因为岁月而柔和，此人却愈发凌厉尖锐。

    林寻：“有救？”

    林寻颔首：“随你，我只看结果。”

    “你很会惹麻烦。”

    苏止靠近他，低低叫了声他的名字，林寻刚想应答，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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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是一张皮，要不沈非绝对要咬碎一口银牙：“不、要、乱、摸。”

    “来了。”

    “五分钟。”

    薄皮跟拧抹布一样甩水，水珠子无一例外朝着林寻飞去，后者顷刻间与落汤鸡无异。

    挣扎着直起身，正有人从操场上淋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