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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非：“人都是会变，谁会过于关注变化本身，只要结果是好得。”

    “我打小就对民间志怪感兴趣，还和陈曲在一起时，他曾带我拜访一个人……”沈非故意将语调拉长，本来想钓钓林寻的胃口，但看他镇定自若，歇下念头，继续道：“此人名叫关牧，乃是个收藏大师，手里的东西都是一等一的奇货。关牧平日里最爱向人吹嘘自己的藏品，我当时对幽火颇为感兴趣……”

    “你竟一无所觉？”

    林寻没有直接做决定，苏止对待他的态度实在过于和缓，若非楚向阳曾几次无意提及此人的冷硬凌厉，他还真的会将人划分到无事献殷勤一类中。

    “你赢了。”沈非最终服软。

    沈非长叹一声：“陈曲的确是我的前男友, 他是家中独子，家里自然不会同意我们来往。”

    关牧算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陈曲都对他礼让三分，林寻自己去拜访估计连门都踏不进半步，倘若苏止带他去，又是另一番结局。

    “关牧为人如何？”

    沈非点头。

    无论如何，这算是迄今为止唯一的线索，跟紧一下倒是无妨，他开口向沈非询问关牧的信息。

    林寻：“通过苏止？”

    “什么时候的事情？”

    沈非看过去的时候林寻冲他微微笑了一下，立马会意对方哪里是想打探关牧品性，说的直白点就是要问关牧有什么弱点可以令他拿捏的。

    他甚至有种预感，如果不将自己制成鬼灯笼，他早晚也会被活活冻死，福兮祸兮，沈非成为鬼灯笼的过程却格外顺遂。

    林寻听过僵尸杀人, 丧尸吃人，但能鸠占鹊巢的还是头一遭见识。

    沈非想不通他在犹豫什么，分明有捷径可以走。

    林寻听到一半渐渐蹙起眉头，鬼族死后会凝聚出幽火，温度和冬雪一样，但系统说过万鬼王幻化的幽火是极寒之物，沈非若是触碰到，当场就应该没命。

    沈非心情通畅不少，虽然他自己根本喝不了，至少对方在态度上可圈可点。

    林寻：“人类结合生出老僵, 还真是有趣。”

    林寻亲自去泡了两杯茶，置于二者面前。

    林寻不在乎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眼中若有所思。

    沈非的眼中带上一种纯粹的欣赏：“你能想象到一团幽蓝的火焰，却能顷刻间让一室的花朵结冰枯萎，这种神奇令人无法不着迷。关牧将它封存在一个盒子里，出于好奇我触摸了下盒子边缘，刚开始没感到什么，回去后渐渐力不从心，没过几天就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点点凝固。”

    沈非知道他是在打什么注意，一旦林寻知道了陈曲的身份，摆在自己面前的便只有两条路：一是被交到陈曲手上，二是作为隐瞒他藏身之处的条件，将幽火的下落告知给他。

    沈非失笑：“他父母都是货真价实的人类。”

    “真正的陈曲早就死了, 你刚刚见到的不过是占据他身躯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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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尸家族？”

    “你要是想见他，难于登天又轻而易举。”

    沈非：“也许一开始我认识的就是，也许是交往时，也许是最近。”他自嘲得笑了下：“谁知道呢。”

    “你怕是要失望，”沈非就事论事，“他极好名声，就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