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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五分钟？”

    “冷静一下。”凌清远深吸了一口气，口吻中带着隐忍。

    他的唇贴上少女后颈上脆弱的脊骨。

    凌思南的身子微微一颤：“……你说过……只是‘摸摸’的……”

    他的头靠在自己肩，偎着颈窝，呼吸温热。

    她清清嗓子，假装什么事儿都没有，还打趣他：“哈，你、你不是刚刚才解决过一次吗？”

    凌思南的背贴着他，被他禁锢在身前一方空间的局促感，让她不得不微微瑟缩着肩膀。

    问得仿佛跟“我能拜拜你么”似的。

    “别急。”白玉似的长指贴上她胸前，右手幽缓地从衬衫的

    “我能摸摸么？”凌清远忽然特虔诚地问。

    这是他的姐姐，只属于他一人的姐姐。

    凌清远垂着眼笑。

    今天他真的很规矩，甚至要等她睡着才敢自己在她背后撸一发。

    凌思南差点就要答应了，但是想想，不行，这可能就是姐弟关系走上不归路的导火线，所以她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不行。”

    他一路上扣的指尖，终于在胸前那一段停住。

    “我十六岁。”凌清远的唇面勾着她的耳郭，似触非触地：“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这让她反而有种歉疚感，即便这种歉疚感来得莫名其妙。

    房间里很静，安静地交错着姐弟二人的呼吸声，窗外的电闪雷鸣都无法打断此刻的安逸。

    此时此刻凌思南早就被他的诱惑得六神无主，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分辨他说了什么，只是听见三分钟确实比五分钟短，所以顺理成章地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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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实没骗她，凌思南已经感觉到身后又有一团半硬的肉柱抵着她的臀部。

    她也不是笨蛋，弟弟这么说，她秒懂。

    察觉到凌清远很久没有动惮，她小声地问：“怎么了？”

    凌清远停在她前襟的指尖微微往她尚未被遮蔽的乳沿按了按——不着痕迹的。

    她觉得就算凌清远只是这么蹭她五分钟，她也要栽进去：“不行，太久了。”

    凌清远很好商量：“那三分钟，可是你要是打断我一次，就要再加两分钟。”

    “就摸一会儿。”凌清远挺直的鼻骨对着她的耳郭轻轻蹭，边蹭边撒娇：“保证，摸完就撤，绝不拖泥带水——好不好，姐姐，好不好……”

    凌清远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环着她，微微弓着背，低头为她系扣子。

    少女的长发被撇到了一边，低下头就是她纤长光滑的后颈，

    凌思南被他蹭得有点受不了，少年的吐息混着男性的味道，一直在萦绕着她，她抬手扶住弟弟的脸颊，想要说出口的拒绝却在下一秒变成了：”一会儿是多久……”

    “那我自己……”

    凌思南有点紧张。

    凌思南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这么为她扣扣子的时候，她胸前的那两团绵软的雪肉早就被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