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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手机，最新消息来自叶燃。他说他有事，先回了公司。除此之外，他还帮他们俩预约了车子，就在一个小时后，正好是他们吃完早饭的时间。

    弄月低头，“你知道？”

    因为秦丽知道，就代表秦芳会知道。秦芳知道了，那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同时也尝到了自己的苦涩。

    窗外的雨势又大起来，拍得窗户哐当响，弄月帮睡着秦生盖好被子，关灯之前，她犹豫了一下。

    叶燃没睡，他还在想刚才弄月讲的美人鱼故事。美人鱼牺牲了那么多，到最后得来的只是一场空。

    弄月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弄月板着脸，“我带你去刷牙。”

    “为什么不能提姐夫？”

    褶皱就消失了。

    叶燃无言。

    第四十章 辞职

    一听是秘密，秦生就瞪圆了眼睛，他左顾右盼，而后贴着弄月的耳朵小声问：“姐夫也知道这个秘密吗？”

    他至始至终都在温声细语，弄月跳脚数次，终于找回了平静，她站起来，“我就该让你睡楼下大厅。”

    在依赖他这点上，她一点也没变。叶燃想。

    应该是无意识被吓到了。

    他猜到了弄月的心思。

    弄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声叫他，她本该将他忽视，而不是又犯了心软的毛病，怕他着凉。

    他猛地坐起，“弄弄？”

    弄月有多好，就衬得曾经的他有多差劲。

    这个原因和秦生解释他也听不懂，弄月只能另辟蹊径，神秘兮兮道：“因为这是秘密，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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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了。”秦生头发乱糟糟的，他埋进被子里，捂着嘴笑，“他走的时候，亲了你一下，还叫我不要吵醒你。”

    弄月醒来时，叶燃已不在房间。

    见鬼了。

    “我说这是意外，你信吗？”

    他不喜欢这个故事。

    弄月让秦生不要和秦丽提起叶燃的事。

    弄月瞪他，“过夜也是？”

    吃完早饭，弄月和秦生上了叶燃安排好的车，赶在秦丽到家之前回到了启茗大厦。

    可刷牙的时候，她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闹了个红脸。

    “你睡了没有？”

    欲盖弥彰的，她漱口漱了三遍。

    如果铁了心，她不可能让他走进这扇门。

    就像六年前她费劲了心思地追在他身后一样，如今他们不过是换了位置，前后并没有什么差别。

    “她变成了泡沫，王子也没能爱上她。”

    自我反省的意识清醒到深夜，忽而电闪雷鸣，照亮了房间，叶燃蹙眉，听到弄月短促地叫了一声。

    “没事了。”

    弄月强颜欢笑，“知道呀，他知道的。所以为了

    他知道弄月是在嘴硬。

    “姐姐，姐夫走了。”

    ……

    弄月再没动静。

    定了定神，他应声：“没睡，怎么了？”

    叶燃松心，默然半晌，还是起了身，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睡得不太安稳，  。细眉紧紧地拧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叶燃心一沉，突然没了睡意。

    于是他俯身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