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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想了很多，但最后他只说了这个。

    后背被慢慢捋着，很舒服。

    我不想吵架。

    我模拟了一下袴田维的心理活动，很想笑，于是也就放弃了“让他快点结束”的念头，抱着他的脖子，对准了往下蹭，试图把他再度吃进身体——这不算太难，袴田维主动配合着挺了一下胯，把我按了下去。

    “你以为危险是什么？它听你的？”

    “你和我说明白不行吗？”他很生气。

    结局是我把他摁在墙上强行闭嘴，因为吵的很没意思，我说的全是实话，我的确没有危险，他也清楚，但他却非要把普通人的那一套安在我身上。

    【居然有不听我话的衣服？】

    就比如那天早上，明明我都吃过药了，他还要多此一举地带我去查体——就算我身体没问题，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测出来什么，然后等体检结果出来……他看完，就开始谴责我乱吃药。

    话题渐渐拐向分歧。

    “你说你也要走。”

    “你准备到学校最后看眼我是否安全。其实这样就可以了。你不该让我看见你。”

    袴田维真的很想怼回去。

    熟悉的形状在体内挤压着，我把他绞紧，在这种安静下，身体所感受到的一切——包括那种充满韧性的硬度、更加涨大的弯曲、狂乱跳动的血管，都显得……格外清晰。

    其实我觉得：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动物能吃、人不能。但我没反驳他。

    然后他和我科普了一大通“什么是人”、“人和动物的区别”。

    错的是我？是你不该打架！

    我曾这样打趣袴田维。

    “我不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我又说。

    “救援是我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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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是你给我灌的啊，你还怨我。”

    此话一出，袴田维当时就被我梗住了——现在再想想，怕是他从未想过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

    我靠在袴田维的胸膛上，他的锁骨窝里盛着汗，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我听着看着，没忍住，就低头咬了他一口。

    “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在用养猫的方式养老虎，想让老虎见到狗就快点躲上树。”

    理论上，猜测袴田维的后续行为对我来说没有难度，我早就知道他会来一趟雄英，不过倒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我眼前。

    可我没有危险。这句话我没说。

    谁都知道，眼观八路耳听四方是他的习惯，哪怕正在买水果，他也能精准地拉开即将相撞的卡车和小轿车。

    后面这个，是绝对的错误行为。

    袴田维把手探进我的衣服，手指摸索着，似乎想试着解开我的内衣——然而很可惜，这料子弹性超绝，他只是扯了两下，就抽出了手。

    他变得越来越低龄化，幼稚，易怒，受不得刺激，总想用身体解决一切——当然，这对我很有效，但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那算是我第一次和袴田维吵。

    “那太破坏氛围了。”我解释道。“毕竟当时我在勾引你。”

    袴田维就更不高兴了。

    然后，我们一起发出舒适的叹息。

    我花了两秒去考虑该如何回答他。

    因为其实他原本不用来看——也就是他所谓的“最后一眼”。但我也知道，他肯定会来，因为如果他不来，他就不是袴田维了。

    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