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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们就站在一边看？比如站在你背后？”

    “老师，请让我探测一下你的身体深处。”

    我向13号靠近过去，他蹲在岸边，背对着湍湍的水流，退无可退。

    “能看到鬼神，有具体的好处吗？”

    提起说教我就烦，袴田维已经惹毛我无数次了，但自己挑的男人对自己逼‘逼个不停，我还能怎样，除了赶紧听完赶紧忘掉，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又不能总是和他吵，关键是吵完还得哄他，真是烦。

    “典籍上说，人死后都会变成神，不论生前好坏，都会有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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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号突然在水池边蹲下了，我差点还以为他是被我说哭了——结果不是，他只是蹲下去拔了根草，然后默不作声地编起了草环。

    天气太好，也没人说话，我走着神把脚下的一颗石子踢下水，发出“噗通”一声。

    “它隐藏在人类的身体最深处，只能靠机缘或者毅力去激发它，但很少……”

    “……大概？”

    我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

    可这是故事啊？

    但是我转念一想……没准是真的，毕竟因为“自己不知道某件事是不是真的”，就判断“这件事肯定是假的”，太自恋了。

    ——长得好看也没用，撕的你血肉模糊。

    ——话说，他好像给自己放假放到后天？

    “只是你做不到而已，并非灵力不存在。”

    这是我的第一念头。

    “死去的人会和他们说话吗？”我问。

    于是随着距离越来越接近，他的声音果然越来越小，但眼神依旧纯然，仿佛不明所以，继续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那怎么得到灵力？”

    “或许还与血脉有关。”

    ——烦啊。

    “也算是给你个忠告：不要乱听横刀一斩说话，因为你的任何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而但凡是给他当枪的人，我不会客气。”

    老师请继续?

    ——所以，能教训我的人当然存在，但一般人做不到，最好也别去试。

    得不到会痛苦，努力追逐了还得不到，会更痛苦，那就干脆选择第一种痛苦好了——最起码，那样还乐的轻松。

    “不会。”13号回答，“神不能与人交流。”

    “所以你觉得灵力存在？”他问。

    “不知道。”我回答，同时看了他一眼。

    13号沉静地说，秀丽的面容上印着散落的阳光，“而拥有灵力的人，能看到死去的人。”

    这个话题没法进行下去了，因为13号一点也不认真，他的表情看着像是在逗孩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