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大鸡巴又要肏进来 H(2/10)
赵猛也不是很在意,对方的举止,能吻到就好,管他哪里。
余静伸出推了推他的胸脯,就像一堵墙似的,坚硬而结实,她本想起来,目的很简单,结实这场性爱。
她细细的喘息着,双眼渐渐恢复了清明。
余静被他又闻又嗅的举动,搞得浑身不自在,关键是下半身的东西,在不停的捣弄,有点厌烦。
半张开的小嘴,发出痛哼:“嗯啊嗬……”
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赵猛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将肉棒顶进女孩的双腿间,间或舔吻着她的唇瓣,发出兴奋的吟哦。
舅舅:够了吗?我还没肏够H
只要外甥女身上的,他都爱的不得了。
他在情感和理智,欲望间挣扎,最后还是我行我素。
赵猛挺动屁股,再次将鸡巴插入女孩的肉穴中,两人几乎赤身裸体,可有舅舅压在自己身上,并没有多冷。
她扭过头去,躲避着男人的亲近。
因为她清楚,只有这样,两人才能更为亲近。
余静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抹苦涩。
女孩毕竟年纪小,对交欢的觉悟有限。
想来外甥女也好不到哪里去,即刻定住身形,拉过一旁的被子,罩在两人身上。
速度很快,被戳刺,被充满,可心理时而空落落的。
赵猛的胸前汗津津的,接触到冷空气,便有点凉。
“冷,冷……”余静也不是真的冻得不行,只是这样被压制,浑身难受。
顺从自己的本心吧?!
也不知何时,渐渐能听到水润的声音。
“呃啊……”
她的肉道稚嫩,舅舅太过用力,难免有些疼。
粗长的茎身,挤开肉壁,猛地窜进肉穴深处,激得女孩嘴里淫叫出声,妩媚而又难以自抑。
外面暗得,只剩一缕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室内一片黑暗,就像粘稠的某种东西化不开,更令人魅惑的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合着女孩颤抖的低吟。
“你干嘛?!”赵猛见其支起身子,想要摆脱自己的架势。
赵猛哪里明白其心思,微微甩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外甥女的面颊,温热的触感,令女孩浑身一颤,下半身夹得更紧。
当肉棒撤出时,心揪作一团,唯一的念想就是,舅舅的大鸡巴又要肏进来。
因为这些并不是她想要的全部,有些东西一旦有了瑕疵,就会迅速出现裂痕,并且慢慢扩大。
嗞嗞,噗嗤……
紧得他有点疼,男人慢慢后撤,长长的肉棒,如同利剑出鞘,被拖出来老长。
亲着女孩的面颊,耳根,外甥女的肌肤娇嫩,光滑,富有弹性,同时带有一股清新的气息。
床铺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每次男人戳刺进来,便能听到。
“呃啊咿啊……”
“干这事,你还要求啥距离?”赵猛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性感。
“哦!”对方漫不经心的喏了一声。
下身的棒槌将阴道操软,软得化出水来。
赵猛抬头,双眼黝黑,惨亮的令人心悸的同时,带着欲火的目光有些微,兽性的疯狂,他盯着女孩瞧。
余静想反驳他,可又发现词穷,逼?这个词,怎么听都令人脸红心跳,她羞耻的咬住嘴角,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像成熟女人,时不时的会发掘出男人的性魅力,她没有那么强的需求,被人操也会舒服,不做的时候也如旧。
声音粗粝,透着依赖和眷恋。
肉棒一次次的肏进女孩的肉穴里,余静拧着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阴道慢慢适应了男人的粗大。
四周幽暗,只能瞧见脑袋的轮廓。
男人的气息滚烫,喷在面颊,脖颈处,又黏又腻得令人烦躁。
下身被火热的肉棒戳刺着。
又或者洗发水?似乎为了印证般,不着痕迹的,将脸埋进她的发丝里,用力吸气,发现又有一股别样的香味。
双手撑着床铺,微微抬起上半身,空出一只手来,抓住女孩的奶子,轻轻揉捏,与此同时粗长的肉棒,没入女孩的阴道内。
女孩暗纾一口气,双手攀这男人的肩头,男人的怀抱太过温暖,肉体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
她半闭着双炯,已然没有焦距。
他不怕吗?他比谁都怕,可为什么要来?
不知从哪吹来一缕夜风,刺激得她浑身一僵。
有种被强迫,被欺辱的感觉,又伴随着愉悦,如同堕落的天使般,沉迷在这场不伦的性事中。
安全而又炙热,令其有点迷醉。
散发着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气。
“静,静……啊嗬……”
反观男人强壮,面对寒冷似乎无所畏惧。
“你快压死我了!”她咬着牙控诉,努力调节自己的气息。
其实,他的内心和身体都烧着一把火,某处更是积蓄着火山岩浆。
况且,在家里也不敢弄出大动静,所以她隐忍着,承受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欢愉。
“嗯……”
肉壁磨得麻木,生出快感来。
语气不善的质问着,此刻他的鸡巴还插在女孩的阴道内,里面窄迫,被娇嫩的媚肉包裹着,爽得头发丝都要翘起来。
可无论是哪种,赵猛都喜欢。
余静拧着眉毛,虽然还是有点疼。
可某个部位解脱出来:小阴唇被拉扯,从穴口磨掉。
性生活对她来讲是可有可无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巨力推倒。
大半夜的,真要跟其厮打起来,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可仍然跟不上节奏。
外甥女的眼睛折射出妩媚的亮光,就像小星星撒在里面,待想捕捉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令其有点懊恼。
“有点难受,明天还要上课……”
男人的肉棒不停的在身体内讨伐,弄的她想好好说话都难。
随即猛力一顶,硕大的鸡巴擦着肉壁插进去的同时,便是一连串的咕唧声,闻者让人脸红。
有些细思极恐,他并不是如此浪荡,没有原则,胡作非为的人,可很多东西和事情越界根本失去了控制。
猝不及防的被推倒,脑袋有片刻眩晕,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嘴唇被人啃了两下,余静大为光火。
“可,可不可以有点距离……嗬嗬……”她喘息着要求。
“啊……”男人不想听她说废话,嘴巴凑上来,想亲她。
觉得舅舅不尊重她,动作粗鲁的令人难以接受。
余静在快活之余,难免忐忑。
男人猜想大概是肥皂或者沐浴液的味道。
充其量是接近,占有,被占有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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