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大鸡巴又要肏进来 H(6/10)
在这个城镇却有销量,因为老年人怀旧,就喜欢这种布料。
奶头刮擦着,从乳芯传来酸麻的感觉,加上肉棒的戳刺,余静心头那点抵触的情绪,渐渐被舅舅的大鸡巴怼得无影无踪。
那物件抽出半个,接着硬邦邦的肏进来。
怼在宫颈口,发出诱人的水润声。
肉壁被磨得充血,痉挛,抖动着,就像她这个人似的。
赵猛感觉到女孩身体的变化,连忙抽出阴茎,怕下一刻就要射出,突来的空虚,令余静有点不满。
下意识的摇晃屁股。
白晃晃的臀瓣,在暗中划出激情的弧度。
“别急,马上给你!”赵猛话音中带着一股狠厉。
嚣张又狂放,似乎是这场游戏的主宰,实际也确实如此。
他曲起膝盖,跨坐在女孩的屁股上,发现位置有点靠前,鸡巴顶在股沟处,靠近菊花的位置。
连忙后撤,龟头顺着股缝往下滑。
那里有一张微开的小嘴,在不停翕动。
也许是激情难耐,女孩的身体,焦躁的抖动。
一对奶子在床单上嘶磨,开始一只奶头,似乎是不满足,另一只奶头抵着床单,来回晃动。
女孩的乳房丰满,足有C罩杯。
又圆又挺的肉球上,两颗殷红的肉粒,硬如石子。
双倍的快感,缓解了阴道内的饥渴,可肉穴仍是翕动着,想要硬物的插入。
她晃着脑袋,嘴里发出野猫似的媚叫,带着求偶信息:“舅,舅……”
肉壁搏动的幅度在减缓,也许很快就会冷却下来,余静有点恼怒赵猛的这番行径,为什么要拨出来呢?
女孩的本性就是如此,任性,不想委屈自己。
想要的东西,就要拼命去争取,俗话说的好,不怕失败,不留遗憾。
如果不主要出击,得到舅舅,那么一辈子也就是初恋情怀,缅怀懊恨,可得到了呢?后面的问题更为复杂。
但她还小,在得与失之间,有点拎不清。
就算是赵猛,比她痴长十岁,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越陷越深。
如果有时间穿梭机的话,回到两人的最初,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和你是注定是要在一起的,一辈子很短,可故事却很长。
赵猛的龟头蹭过菊花,终于来到洞口。
试探性的往里一扎,就像有吸力似的,被拽了进去。
他的脑袋嗡的一下,有片刻的空白,进去的刹那,内里的肉壁,疯狂的收缩,似是欢迎,又是排斥。
搞得他失神不已,连忙拨出来。
余静发出挫败的低吟,男人俯下身去,摸到了女孩的奶子,又圆又大,又抓又揉的,就像面团在手。
当手指捏住奶头时,余静的呻吟突然拔高。
赵猛发狠似的,扣着女孩的肉粒,便听到她啜泣般的低呜。
“舒服吧,啊,想我操你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转移注意力的发问。
女孩毕竟年幼,对自己的感情和欲望颇为诚实,她想拔出来,却又觉得可惜,身体绷着根弦,想要释放。
“舅,舅!啊嗬……”
就像女奴似的叫唤。
“想要我操你,就说,我会给你的,你看看你流了好多水!”男人的声音在午夜响起,就像恶魔在引诱堕落的天使。
两个人陷入伦理和欲望的地狱,谁也不比谁高尚。
赤裸裸的欲望和性器官,追求着人类最原始的快感。
征服被征服,引诱被引诱,没有谁的灵魂是无辜的,是安分的,躁动炙热的情愫在空气中流转。
尊严和道德的底线在崩溃。
余静彻底的迷失了方向,低呜着道:“要,要,操,我,舅……”
她深吸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赵猛听闻此言,心理无比满足,他还是她的,她最终还是得臣服。
其实感情和欲望相比,男人往往喜欢用下半身思考,倘若一个女人拒绝了他的求欢,也许是因为某种原因,而不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人。
男人的直观反映便是后者。
赵猛嘴角上翘,鸡巴在洞口蹭两下,沾满水渍,接着屁股下沉,一只粗大,颀长的鸡巴缓缓埋进女孩的双腿间。
舅舅:不满足的肉体H
随着男人剧烈的抽送,余静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私密部位。
身体软得没有骨头般,连趴都趴不稳,赵猛的胳膊愈发的吃力,好似下一刻,两人便会一同卧倒。
“呃啊啊……”
一次次的深入捣弄,女孩的甜美呻吟变得支离破碎。
赵猛低着头,眼睛亮得瘆人,胯下的巨物,呈九十度的弯角,直上直下戳刺。
幸好是肉做的,韧性十足,但却有钢铁的硬度。
也许是太过用力的缘故,男人觉得有点疼,疼在快感中,又不那么明显,这种带有自虐性质的交欢。
对于他来讲,充满挑战和诱惑。
如此插了几十下,赵猛的手臂终于吃不住劲。
他定住身形,猛地收手,便感觉身下的人沉了下去。
穴口飞快的脱离鸡巴,龟头弹起,那根东西终于恢复了原本挺翘的弧度。
余静以为他这是完事了,脑袋嗡嗡响,浑身瘫软的趴在床铺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连弹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长时间的骑乘,令男人的双腿僵硬。
试探着,伸了伸腿脚,难耐的酸麻袭来,他姿态笨拙的,抖了抖双腿,一屁股坐在床上,手掌抹过额头。
手心全是汗水。
也顾不得许多,顺势抹在床单上。
接着,凑到女孩近前,伸手想要将其翻过来。
余静嘴里发出闷吭:“不,不要!”
一碰连皮肉都会疼,就像散了架般。
赵猛愣是将人调了个:女孩双眼紧闭,素面朝天。
“你到上面来,我今天好好伺候你。”男人说着,将人拉起来。
松手时,对方就像没有生命力的玩偶般,扑通一下摔回去。
女孩听闻此言,皱起眉头,嘴里哼哼唧唧道:“你不是完事了吗?”
她下面被戳得,麻木的厉害,已经感觉不出,对方是否射精,此刻才回过味来,根本没有浊液流出。
余静真想倒头就睡,暗骂对方体力非人。
男人咧嘴发出嗤嗤笑声:“你别赖叽,麻溜的,我下次说不上,啥时候过来。”
虽说马上要放寒假,他的工作告一段落,可姐夫要去C市,真要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那么就得下功夫,陪伴曹琳。
防止夜长梦多,年前将事情定下来。
为了避免恒生事端,尽量少跟外甥女接触,这点他比谁都明白。
道理摆在那,为了前途,必须得有个安稳的靠山,而曹琳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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