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老男人太会操逼了H(6/10)
说着还用手蹭了蹭胯骨的位置,摊开掌心一瞧,果真是药膏。
但这有什么用呢?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男人的回答,余师长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这么会,烟蒂自燃了小段,但还剩下许多。
他叼在嘴里,很潇洒的吸一口,朝女孩喷出灰色烟雾。
“没什么!”
男人淡淡的回话。
田馨显然不信,本想全部抹掉。
头顶凉飕飕的声音落下来:“你最好别弄掉。”
女孩咳嗽连连,一边扇着烟雾,越发的不解,盯着他看。
余师长没有回答,隐藏在雾气后面的脸,晦暗不明。
“我去洗澡!”田馨根本不听劝。
洗澡的话,药膏会全掉。
男人不置可否的耸肩,心想着,我可是提醒过你,到时候受不住,别怪我。
田馨起身,感觉整个身体不像自己的,散架般的酸痛,好不容站稳脚跟,却发现拖鞋不在。
要是平常,不穿也没什么。
可她身体虚弱,怕滑倒,干什么都小心翼翼。
见其眼睛望着床头柜下面的位置,余师长弯腰将鞋拎起,放到她脚边。
女孩毫不客气的穿上,趿拉着走向浴室。
水声哗哗的流淌,田馨拧开喷头,低头便能看到粘腻的某处,心理七上八下的,总有不好的预感。
使劲搓掉药膏,女孩拿起洗发水倒在掌心。
她这边洗的慢条斯理,余师长的烟好不容易抽完,将烟蒂暗灭在烟灰缸。
余师长来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黑箱子像宝藏似的,隐在暗处,打开后,从里面将酒精棉和纹身针取出,放在床头柜备用。
他坐在床边,试了试机器的手感。
这东西本身能调色,上面有标识。
还真是先进,女孩洗了很久,他耐心很好的候着。
直到水声停止,过了一会儿,吹风机的噪音响起,才显出一丝不耐烦,女人真是麻烦,更准确的说精致的女人麻烦。
田馨吹干秀发,围着浴巾慢吞吞的走出来。
心理存着的一丁点害羞,很快消失,何必呢?矫情,做作罢了,两人睡都睡了好多次,还在乎裹着浴巾在其面前晃吗?
但她就是有点别扭,索性释然。
见其坐在床边,女孩来到另一侧,掀开被,又想起什么,重新下床,从挎包里取出手机,拿出来一瞧。
已然快到九点,有通未接电话。
是母亲打来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手机特意放了震动,瞧瞧时间,恰好是洗澡时候来的。
兀自埋怨,余师长也不通知她,全然没想到,对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其上,压根没听到,要是知晓对方的花花心肠,恐怕会夺门而出。
田馨拨过去,潦草应付几句,便以疲累为由挂断。
放下手机,这才安安稳稳回到被窝里。
躺了片刻,便觉得有点奇怪,要是以往,对方肯定黏上来,今儿这是怎么了?反常的令人惴惴不安。
田馨背对着男人,忽而转身。
两人的视线碰个正着。
余师长的目光冷冽中夹杂着炙热,那种热度不愠不火,星星燎原。
女孩看的愈发的不明白,头皮有点发麻。
她舔了舔嘴角问道:“你不睡觉吗?”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
田馨敏感意识到了,哪里出了问题。
搜肠刮肚的想要理出头绪。
猛地,瞥见床头柜上的东西,吃惊的瞪着眼睛。
“那是什么?”
余师长也不避讳,伸手拿起来。
爬上床,送到其眼皮底下。
让其看个仔细。
“这是针吗?干什么用的?”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目光不停闪烁,大晚上这东西的出现本身就诡异。
“这是纹身机。”
余师长语气平常。
田馨听闻此言,反慢应半拍,可心跳骤然加速。
她身体疲倦,反应慢情有可原:扯开被子,跳下床去。
但她毕竟年轻,心脏活力非凡,所以跳得非常快。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要干嘛?”女孩厉声质问。
余师长回答的理所当然:“当然是给你纹身。”
说着跳下床来,屋子就这么大,四处都是障碍物,再来便是墙,想要与其周旋根本不可能。
田馨靠着墙角,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我不要。”
说话间,眼角四处撒摩。
绝望的发现,毫无逃跑的余地。
身前的男人,端着那玩意越发的接近。
“你别怕,乖点,很快就完事。”他定在女孩半步之遥的距离。
看着她满脸惊慌与绝望,享受着猎物的垂死挣扎。
冷汗一瞬间从鬓角滑落,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都明白了:药膏肯定有某种功效,而他想纹身的部位清楚明了。
田馨不断的摇头,表示自己的抗拒。
“我从小到大,只打过耳眼,疼得我受不了,还感染了,打了几天吊瓶,我不能纹身,我会死掉的。”她由衷的诉苦。
余师长面部线条冷峻。
他在做这种的坏事时,格外具备刽子手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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