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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姆达尔迟疑地说：“他们吃饱了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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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没拒绝。”说来说去全凭他的心情。

    “不知道，你别瞪我，我只知道想要进入加密图书室的实际不是布朗，在德姆斯特朗，六年级的学生比新上岗的教授更便于行事。”

    二人沉默片刻。

    海姆达尔想到凯恩，心情有些复杂，帕特里克.莱西教授能“物归原主”，凯恩是不是还有希望？他又想到给他写过信的凯恩的基友，应该让老爷安抚住他，如果这位基友自作主张，来个深入虎穴，那就是找死了。

    “莱西教授教龄不够上图书馆三楼，六年级的凯恩可以申请进入加密图书室。”

    “其实德瑞手下的假圣徒队伍里拥有不止一位真圣徒。”

    “加密图书馆有布朗需要的东西？是什么？”

    格林德沃投降道，“勒庞是圣徒，同时也是响应了亨利.德瑞组建假圣徒集团的一份子。”

    “你不是说你当初没答应吗？”

    “布朗为何放弃继续扮演莱西教授？”海姆达尔说。

    “……你的脑子不能少转一圈吗？”老菜皮的模棱两可被海姆达尔轻易揭穿。

    “你就装吧！”海姆达尔吐槽。“你现在跑出来收拾布朗，还不就是为了报当年家伙的一箭之仇？”

    海姆达尔迷茫的问，“既然勒庞是圣徒，为何还多此一举装扮成圣徒？”

    无间道？

    “布斯巴顿的那位追随者教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海姆达尔问。

    “您的心胸真宽广。”海姆达尔忍不住讥讽。

    不是布朗……

    “德瑞……”格林德沃又道。

    “你不是我推心置腹的对象，跟你说话必须多留心眼，不然很容易被你糊弄过去。”海姆达尔平静的说。“我对你从来不放心。”

    海姆达尔目不转睛。

    老菜皮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叛逆，不过不叛逆的人也干不出那样惊天动地的事。

    海姆达尔收了对格林德沃没几个朋友的同情，转而同情起了已入土为安的卡雷尔.迪吕波，摊上这么一个基友，辛苦你了，迪吕波先生。

    “我出来收拾烂摊子？你觉得妥当？我无所谓，那些成天叫嚣着肃清邪恶、正义必胜的家伙受得了？第二天就能在报纸上见到第二次世界大战这类标题。”格林德沃对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分子素来没好感，光知道耍嘴皮子，也不见他们干些实事，要是那些巫师以身作则奋战在抓捕漏网之鱼的第一线，让他盖勒特.格林德沃自首都没问题。

    格林德沃正儿八经地点头，从面部表情看貌似也没什么谴责或不满。

    “我这是履行朋友的约定。”

    格林德沃不以为然，“德瑞能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最多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他那些把戏不过小打小闹，以圣徒的名义为障眼法，他的目的不在征服世界。我何必跟这种三脚猫斤斤计较。”

    格林德沃弄懂无间道的意思后摇头，“圣徒的名声已经坏到家了，再坏还能坏到哪去？”

    海姆达尔又忘了，眼前这位的普世观生来“不同凡响”。

    格林德沃徐徐绽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