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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晴明叹了不知是今天的第多少口气，“等我去书房找找，看有没有相关的记载。”

    “……谢谢。”

    来了。

    少年突然低头往下看。

    他不知道作何表情。

    埃兰笑弯了眼，扑在浴桶边沿，脑袋亲昵地蹭了蹭阴阳师的手：“晴明，我喜欢你！”

    “……”

    透过无法遮挡视线的清水，他看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而后，少年疑惑地睁大了眼睛，又向着那个私密的地方伸出了手。

    “不是那种灵魂啦。”少年抬手比划着，“比如说，我现在可以看见晴明的灵魂，是透明的白，暖洋洋的很漂亮呢！”他信任地看着眼前的青年，“晴明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嗯。”

    埃兰缩了回去。

    太快了。

    疑问刚刚从心底冒出，就有个声音在心底解答了，诉说着这便是灵魂。

    晴明的灵魂，看起来很温暖呢。

    佛说“一

    “能的。”银发的阴阳师柔声道，“阴阳师最基础的，就是‘见鬼’的能力啊。”

    乖乖坐在浴桶里，埃兰试图找住在心底的那个声音聊天，叫了几次没反应，只得去想别的事情。

    非礼勿视吧。

    阴阳师正襟危坐。

    少年薄薄的唇开启了，正色道：“其实，我的名字应该是埃兰。”

    “……”

    因为他突然想到，自己应该是八岐大蛇来的，所以这大概是大蛇的独门秘技？

    水很清澈，即使是他洗了这么久，也是一样，神祇的身体，是不会被灰尘沾染的。

    埃兰苦恼地拨弄着腿间软绵绵的丁丁，将附近都摸遍了，还是没有发现第二个丁丁，不由得对那个说他是八岐大蛇的声音产生了怀疑。

    好快。

    短暂的怔了怔后，晴明微笑着道谢，而后低头瞧了瞧因着八神的动作更为湿润的胸口，“那么，能不能不要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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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阳师此时的内心是一团乱麻，按照八神这身体的年龄来讲，那儿有反应也是正常的，但他的心理又是个小孩子，好奇心强，尤其喜欢刨根问底……晴明内心扶额，简直就怕八神提出什么让人为难的问题。

    唔，为什么他能看到灵魂呢？埃兰求教，“晴明，你能看见灵魂吗？”

    什……么？

    这是什么？

    他皱起眉，收回手，趴在浴桶边沿，眼巴巴看着晴明。

    嗯，他刚刚打好了关于“长大”的腹稿。

    瞬间，天地涌动，某种变化无声无息地发现了，许多国津神、天津神和大妖怪下意识地皱起眉头，祂们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到。隐蔽而雄浑的力量在此方世界扫过，而后归于平静。

    仔细想想，那个声音也的确很可疑啊。没有自我介绍，丢下几句话跑掉了，然后就不见了……难道是喜欢恶作剧的妖怪？想起那声音软软嫩嫩，像是童音，少年更觉得不对起来。

    被中断的思路再一次接续上了。

    说起大蛇——

    “好哒！”

    离开了吗？

    灵魂……吗？

    苍青色的眸子没有焦距地看向浴桶的上方，由热气氤氲出的水雾。

    当然，埃兰现在还不知道这点。

    晴明：“……”

    两个失忆人士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