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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真转过身走到落地玻璃窗前，思索片刻，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轻笑一声。

    “可以。”金文琎迫不及待地去掏自己的烟盒，，脑子钝钝模糊，指尖抖动着点了香烟：“我想知道是谁。”

    金文琎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再挺几次。

    他不可以在表现得跟以前一样疯癫、肆意妄为，因为所有人都在前行，而阿姐永远都在前行的路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极力改变自己，不能让她停下来等待他的步伐。

    李英杰从楼底下上来，听了嘱咐并无二话。

    等待秦政的是一项重大的考验，一条无路可退的荆棘之路。

    “他？”

    秦政在晚上八点钟，按照邵玉真的指示，同样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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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真觉得自己的胃可能已经坏了，一点点食物就可以果腹；吃东西已经品尝不到任何味道，也可能是后脑神经压迫到了味蕾，导致味蕾失灵。更可能是她的精神已近濒临到某个结点，这个结点如果过不下去，她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甚至不敢对人说，他每一次见到秦政就想杀了他，也许在白天这个念头并不清晰，但是在梦里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英杰，拜托你了。”

    解释一下前几章，阿金带人来解决尚荣春时临走的那个眼神。

    玉真触摸他消瘦而白的脸庞：“这次一定要万分小心，一丁点儿都不能出错。”

    “是他，那我可以接受。”

    所有的坏消息，衬得秦政带来的好消息非同一般。他就像....什么呢？仿佛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他从银行拿

    他摔门就走。

    可是，真的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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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上了车，车辆驶出车库，同大道里的车流汇聚到一块儿，往大新港的方向去。

    如果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扪心自问，这样做会不会错，答案到底是什么。然而在空前的巨大压力下，自台风席卷的那夜开始，自看到大新港满地狼藉的建筑垃圾和破损器材，自听到叶良伟飞机失事，仿佛有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无形而无名的力量，也可能正是所谓的命运，老天非不让她把这一关过下去。

    “李英杰。”

    李英杰接了玉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贴着，他的眼睛里只有她，就算死也没关系。

    “阿强也在下面等着，老板，需要他一起吗？”

    他不是嫌弃阿姐的意思哦。抗拒是真的，嫌弃是没有的。那是真真的主观角度。

    但是，她还是必须把这条路走下去，这条路不能半途而废，如果半途而废，那么她前面这接近三十年的光阴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对我公平吗？

    她拿了外套往外走，李英杰跟着身后一起下了地下停车场，阿强从柱子后面转出来，玉真朝他微微一笑：“你先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