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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意渐渐褪了，脚掌贴着的身体肌块分明，带着蓬勃的生气。他下午说过的话还热辣辣地响在耳边，余欢气不过，抹净泪痕，就着眼下的姿势踢了他一下。

    “好啊，我给你玩儿。”

    “你以为我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想和你睡？要不是你和陆斐长得像，我才懒得理你。”

    “让你走开，讨厌鬼。”

    余欢抱住他，纤细的手臂使了十足力道。

    像有深雪灌入身子，被风吹着打旋。江寻缓了半天，嘴唇张张合合，才勉强冒出一句无力的责问。

    衣柜里黑，余欢近在眼前，但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江寻死死盯着，盯得眼角都发酸。

    江寻看着她抱膝哭了一会儿，默默无语，随后也躲进了衣柜，将门合上。

    余欢没出声，但贴着他的两条腿正拼命地打颤。

    “做。”

    她好傻，他也好傻。

    离得近，彼此面上都落下对方的一道道湿热喘息。余欢扯了他的裤子，又脱了自己的。

    又痛又爽。

    甬道很干，她却没什么感觉似的，一个劲儿地向下坐，直到整根没入，囊袋贴上穴口。

    落雨那天，余欢丢下他跑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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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在面上的掌更温柔了些，她叹着气，鼻音浓重得有些可怜，说出口的话却是讥讽并着怜悯。

    两具身体紧紧贴着，纠缠中，在狭小的空间里逼出薄汗。

    是他错了，他甚至什么都没问，就对她说了重话。

    她还说什么了？她其实什么也没说。

    腰被揽住，一股力道带着她跨坐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睡衣，腿间传来他的热意。

    “该道歉的是我。”

    暧昧的呻吟从他唇间溢出，两个人都愣一下。

    江寻也说不清，她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自己。

    “对不起。”

    声音低得快听不见，脚下的腹部深深起伏，仿佛压抑着什么。

    【哦豁，兴奋。】

    她太嫩太软，一贴上来就叫人受不了，但真正进入的时候，江寻才发现她根本没湿。

    里面窄而黑，有熟悉的甜香在鼻尖浮沉，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只是他长腿长脚，有些施展不开。

    半晌无言，江寻忽地低笑。

    “我说什么你都信？床上哄人的话，也能信么？”

    极窄的空间里，二人挨得好近，近到余欢能清晰感觉出他僵住的身体，和极力克制的喘息。

    两片唇瓣欺上来，比起亲吻更像啃咬。毫无章法地进攻，犹似一头被逼上绝路的凶恶小兽。

    可惜余欢嗓音太甜，凶起来就像是娇嗔，听得江寻只想好好抱抱她。

    37

    舌尖尝到腥味，痛感流窜之时，余欢又含住他轻吮抚慰。舌头滑过伤处，热的、湿的，极尽温柔。

    “我只想和你上床，其他的都是玩儿你呢。”

    余欢似乎觉得这句道歉好笑，双脚从他手中抽出，欺身向前，一只手掌温柔地抚在他脸上。

    “再狠点儿，余欢，玩坏我。”

    余欢光着脚，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他无意间碰到，手背上一片冰凉，于是握了她的脚踝，掀开衣服，让两只脚贴在胸腹上，暖着。

    握着她脚踝的指颤了颤。

    手掌探入衣服抚着她的脊背，摸到了一层薄汗。他叹口气，浅啄她的唇，却尝到了微咸的滋味。有温热的液体滑入胶合的口齿之间，涩到他鼻尖都酸了。

    末了，两排贝齿钳住他的下唇，咬出带血的伤口。

    “你说过只有我一个人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