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结束(2/2)

    “瑶瑶？”他又惊又喜，“今天没上课吗？还是有什么事？”

    李言峥握紧手机：“瑶瑶，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哭声渐渐收住，段瑶轻声道：“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李言峥敏锐地嗅到了什么不对劲。

    可听不到她的声音，却简直要了他的命。

    浅浅的呼吸声里，含着一点点抽泣声，十分不明显，可他太了解她，几乎是一瞬间就分辨出来。

    他不忍责怪，柔声问：“瑶瑶，最近很忙吗？”

    李言峥渐渐有些坐立难安。

    李言峥不放心地问：“瑶瑶，你那边真的没事吧？”

    段瑶的声音依然没精打采：“嗯，挺忙的，转学手续已经办完，但是这边的教材和Z市那边很不一样，有很多功课要补，比较吃力……”

    晚上的时候，多数拿着手机发呆，苦等段瑶的电话。

    精神打压或是肉体折磨，哪个他都毫不畏惧。

    段瑶“嗯”了一声，沉默片刻，话筒里忽然想起细微的杂音。

    有心想回拨过去，又担心给她徒增困扰。

    “哥哥……”带着哭腔的声音像一把极细极薄的小刀片，刮在他心口最脆弱的地方，刀刀见血，“我没事……我就是想你了……”

    半个月后，李言峥终于出院。

    肉体的疼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可她打电话的频率越来越低，说的话也越来越少。

    李言峥每日里在家里看书自学，间或拄着拐杖锻炼身体。

    老男人这才消停，老老实实躲去了修理店。

    却唯独听不得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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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言峥听得烦了，从杂物间里翻出曾立下过赫赫战功的大砍刀，横在桌上，对着块灰青色的磨刀石，缓慢地打磨刀刃。

    “哪位？”他问道。

    第二天还是没有。

    他意识到什么，有些着急：“你是在哭吗？”

    “是我。”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那一点疑窦烟消云散，李言峥安慰她：“没事，我们家瑶瑶那么聪明，慢慢来，不要着急。”

    几个发小过来接他，为了去除晦气，还在家门口燃放了一大长串鞭炮，引得邻居们指指点点。

    李言峥的心都要化了，连忙回应：“乖，我更爱你，有时间就去看你好吗？”

    老男人这才知道儿子腿瘸了的事，在家里摔碟子砸碗，每日里指桑骂槐，字字句句都是在说李言峥是个混蛋玩意儿，没本事不中用，不但养活不了老子，还要反过来拖累他。

    第八十三章无音

    李言峥皱眉：“瑶瑶？”

    李言峥坐直身子，疼得有些喘不过来气，语无伦次的：“宝贝儿，心肝儿，别哭，乖瑶瑶，你别哭……”

    可他无法承诺去看她的具体时间。

    段瑶主动结束对话：“哥哥早点休息吧，我也有点累了，晚安。”

    “……”几声略显急促的呼吸后，她开了口，“我们……我们分手吧。”

    段瑶小小声说了一句：“哥哥，我爱你。”

    足足到了第五天的晚上，救命仙丹才姗姗来迟。

    她带着鼻音道：“没事啊，就是压力有点大，别的都还好。”

    还没等他采取措施，这天下午四点半，便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号码归属地是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