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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宇小声比比：“大哥哥，你好心机哦。”

    程北坤朝肩膀竖起中指：“再吵遗弃你。”

    秦教授没发现有异，只是回答：“感兴趣的话，可以跨学科旁听嘛。”

    杜宇仗着身体灵巧，跳上藤条盆卖萌：“喵~~”

    秦教授这NPC真不错，耐心回答：“最近新闻不是报道了吗，沂城最近水污染，我们怀疑污染源就在这山上，而且山里村民也因为污染生病，所以才常来，只可惜至今没确定症结所在，哎，人呐，不爱护环境，就会自食恶果。”

    *

    他所指的地方，是快被风雨磨砺过的石碑，上面刻着“离人村”三个大字。

    程北坤帮着他，自己也累得够呛，终于在日落前赶到目的地。

    杜宇猝不及防地被吓到，全身毛炸了起来，又慌里慌张地朝程北坤奔跑：“喵喵喵喵喵喵喵！”

    天色以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下去。

    山路非常陡峭，再往前走，这位白发苍苍的教授NPC就有点力不从心了，一直喘到像要背过去似的，搀扶都来不及，再想多问是没半点机会。

    NPC是个坐在板凳上的老婆婆，她腿上捧着盆不知名的绿色食物，正摸索的挑挑拣拣。

    杜宇：“噗——”

    程北坤抬手捏住猫嘴。

    程北坤并不想他们知道太多，立刻一脚踏入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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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北坤吃痛抽气，真想捡到把枪狙猫。

    “但想本来不等，没你们可进不去呀。”赵蕴微笑，“这位爷爷是谁？”

    老婆婆抬起头来，路出张满是皱纹沟壑的沧桑面庞，两个眼睛只开了条缝，露出青白的诡色，被头顶昏黄电灯泡照得非常惊悚。

    秦教授呵呵笑起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担心自己的学生。

    “他常常实地考察，一个月有半个月不在实验室，万一谎报军情，不是浪费警力吗？”秦教授叹息：“只不过这回连电话都不打，就有点不同寻常了，正好我要来这走访，顺便找找他。”

    然而程北坤已经习惯杜宇的

    秦教授疲惫不堪地指着前方：“到了。”

    没想到这山上竟有几片平坦土地，依着山势修着竹屋，几点灯光照应着竹屋外挂的蘑菇和辣椒，气氛非常静谧安恬。

    因为知道他会说话，还在这里装猫胡闹，其余三个玩家难免神色各异。

    “哦，那分支挺多的吧？”程北坤笑：“其实报大学的时候，我也想着报地理学呢。”

    杜宇喵喵笑。

    程北坤拍马屁：“您说的特别对，您要是我的老师就好了。”

    程北坤丝毫不怕显得残酷，笑着馋住秦教授：“是路上遇见的，我们进去吧。”

    ……这幅健气青年的姿态惹得马天航不适挑眉。

    小黑猫赶紧舔舔他的手指，趁着程北坤一脸不适的时候，忽然啊呜一口咬下去，然后蹭地跳到地上，朝村口第一个NPC狂奔而去。

    程北坤：“我们是来摄影的，秦教授，您和学生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植物吗？”

    秦教授含糊其辞：“地理。”

    而石碑旁边站着的三人何等眼熟？

    程北坤：“您是研究什么的啊？”

    程北坤高兴地走过去：“原来你们在这里，是在等我吗？”

    程北坤不悦瞪他，显然希望他扮演好真猫的样子。

    马天航：“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