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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王断然队没打过交道，关卡内都没遇见过，但简单听徐望介绍完，是要来一起买情报的，立刻上前，紧握住对方双手，热情扑面的友好。

    一贯喜欢先拿鼻孔看人的王断然，没受过这种热带岛屿一样的热情，很快就不敌岳帅，败下阵来，回酒店的路上，该聊的不该聊的都聊了，关键俩人还不是坐一个车，用微信语聊的。

    徐望看着他眼里映着的王断然的影子，总觉得那影子正在慢慢变成33万。

    最终的方案，还是费用三队均摊，但因为是在飞机上敲定的，还没来得及告诉岳帅。于是颠颠跑到机场接人的岳队长，只留了个五个座，没料到要接十个人。

    基于以上这些，战线里多拉进来一个队伍，不是坏事，还能分摊成本。

    徐望忽然觉得，就算没有弹弹弹的缘分，池映雪也能一眼在茫茫经济舱里锁定王断然——他俩周身散发着同样的光芒，名字叫做，壕光。

    “100万是吧？我全出，但我只占1/3股，买来信息，还是我们三队共享。”

    徐望终于知道岳帅那五分钟就能打探四个关卡的，复杂的鸮内关系网，是咋来的了。

    尤其这利益并不存在排他性——岳帅在买情报的时候，曾提出，一百万虽然不是小数目，但如果真能离开鸮，买的人绝对不会少，这样一来，情报的价值会不会因为竞争者增加，而打折扣。他的原意是砍砍价，不成想，卖家用身份证和户口本担保，这个提前离开的方法，之于每一队都是平行独立的，不存在任何竞争。即，A队用这一方法离开了，B队同样可以用，不会因为A队成功了，B队成功的概率就被干扰。

    靠窗的江大川：“……”

    十五个伙伴一商量，这个流程也对。既然那人已经离开鸮了，就不可能再去无尽海，想做鸮里面的生意，势必要找个还在鸮内的中间人，而如果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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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谁跟踪你们，我们去无尽海！”王断然也不管这话有多少漏洞，先应付了再说。

    敢情这位就是个中间人！

    关卡内，大家是对手，可离了关卡，都是不幸被鸮选中的苦命人，都想提前结束这一切。当两个人有共同追求的时候，战线就可以统一了。

    尤其王断然这样大方的同学——

    池映雪眼里只有王断然，见人行了，立刻淡淡眯起眼：“为什么跟踪我们？”

    剩下小伙伴都在酒店里等，没多久，岳帅就回来了。因为对方的情报就一句话——去北京，找一个人，他会把提前离开的方法告诉你。

    不过钱已经不用再付了，只要拿着他写的地址条，去北京找到那位，对方就会直接相告。

    池映雪疑惑蹙眉：“你们？”左右看看，他眼里浮出茫然，“另外四个也在飞机上？”

    岳帅一个人去赴的约，以免对方看见他们有三队，再来个狮子大开口。

    同排，隔了一个过道的顾念、陈关：“……”

    三万英尺高空，徐望换到王断然旁边，两个队长打开天窗说亮话。

    抵达郑州的时候是下午，当天晚上七点，岳帅就和卖家见了面。

    孔立泽默默睁开眼睛，透过鸭舌帽的缝隙，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修长手臂，考虑着要不要死咬上一口，为自己的存在感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