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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又不认识我，鬼知道我是谁啊。”

    “你抬头看一眼，他过来了，唔，他当年教我历史选修的。”

    “是来找学妹的，我跟她约好一起吃饭，明天同参加校庆。”

    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周亭筠笑着深深看一眼许适，许适眼中明光流转，好似阳光碎片都落进了她眼中。

    周亭筠笑了一声，“阿适，我曾经的老师也看着呢。”

    “你怎么不早说！”

    周亭筠：“好好好，是我看错了，我道歉，你没哭，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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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适：“谁说我哭了？”

    “嗯？”

    “……亭筠。”周亭筠微笑着接上自己的名字，“老师您身子还好吗？”

    周亭筠问：“你想要什么？”

    周亭筠笑着摇头，“好，依你。”

    许适猛地抬头向后看，有一老人迟疑着走过来，许适突然往后跳了一步，惊慌下对上周亭筠带笑的眼睛，“看，我没骗你吧？”

    “老师您也是，身子骨还跟以前一样硬朗。”

    “好，好。”对方中气十足地说：“毕业这么多年，你跟以前可是一点没变。”

    老教授忽然明白过来：“你们认识？原来是这样，亭筠你前面说的学妹就是她是吧？”他笑起来：“也好，也好，都是帛大人，相互照顾也是应该的。”

    周亭筠点头符合道：“她一直是这样的，在学校承蒙您照顾了。”

    许适怒瞪之，周亭筠好脾气地报以微笑。话语间老人已经走到她们面前，犹豫地问：“周……”

    老人哈哈一笑，“你今天怎么来了？来看校庆？那你可来早了，校庆明天才开始。”

    老教授拍拍她的肩，跟周亭筠说：“这位小同学是去年的新生，对历史很有天赋，自己也努力，见解老道熟练，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许适把头埋在她怀中，近距离下周亭筠听见她有一点哭腔，“你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老教授走后，许适才捂着脸唉声道：“怎么办，我脸都丢光了！”

    许适赶紧鞠躬，“教授好！”

    周亭筠年轻时坚守牛鬼神蛇都不信的唯物主义，现在在世上多活了几年，看人看事都渐渐有了定数。相由心生。她想许适便是最好的证明。

    周亭筠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抬头看一眼路过的人，还是选择低下头来，“路人都看着呢，明天你要上校内头条了。”

    许适摸了摸下巴，“那你要有点诚意，我要歉礼。”

    “喏，你看，你不久前还被挂了，我今天又在教授面前丢脸，我们两个简直难姐难妹组合，所以这人间这么苦，我们不如私奔了算了，把这些幺蛾子都丢给别人去，我俩找一地儿潇洒快活。”

    “我也是刚看见的。”

    周亭筠一说，老人才看见旁边的许适，他年纪大了，记忆力可不差，看一眼就认出来，“是历史学院的许适同学是吧？”

    “好不好呀？”追了她那么多年的女孩软着语调冲她撒娇，眉目间均是无辜之气，身体略往前探一下，却克敛

    “唔，私奔吧。”

    周亭筠憋着笑，“没事，他老花眼，远远看不见你在哭的。”

    许适得了承诺，嘻嘻笑起来。

    “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