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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终觉得自己平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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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有时也挺不方便的，从谭砚说味道不对时，他便结合这个世界的情况猜到味道的来源了，只是一直没点破而已。但现在严永峰已经看到，新人也猜出来了，再隐瞒也没有必要。

    大家都觉得十分不适，小鹿更是不断抖着身上的毛，显然讨厌极了。

    崔和豫那个恐怖电影爱好者，遇到这个世界可能会很兴奋吧。

    “这臭味不对……”谭砚摇摇头道，“食余垃圾臭了不是这个味道，这味道有点像……”

    幸好，幸好。邱齐正在心中暗暗想道。

    “是，别问了。”严永峰目不斜视，专心看前方，生怕自己再看到哪个犄角旮旯里的东西。

    “别特么说了！”从进入见到触手开始，阿三的情绪就有些暴躁。

    阿三问道：“味道是什么？你看到什么了？”

    幸好崔和豫不在，否则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子可能会对阿三说，安啦，就当是肉酱果酱好啦，恐怖电影里不是很常见。

    “但这味道是……”严永峰张张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还行。”谭砚用老一辈专用的回应方式回答道。

    B市的下水道并不小，以前还有新闻报道过B市有一些流浪汉常年穴居在下水道中。B市地处北方，雨水少，只要不是雨季，下水道一直很干燥，环境还算可以。

    可惜他们走的是酒吧后巷的下水道，经常有人将剩饭剩菜倒进这里，经年累月的，这里便臭不可言。

    “臭死了。”严永峰捏着鼻子在下水道中走着。

    涂子石干呕了几下，没吐出什么东西。脸色有些苍白，但渐渐恢复过来。

    “你还是别问了。”谭砚劝道，他似乎也知道臭味的来源是什么了。

    “在这里！”阿三打开酒吧后巷的下水道，附近没有怪物，它们似乎都跑到前面去了。大概认为异能小队没办法突破酒吧，便在外面设下埋伏。

    “克服一下吧，”谭砚道，“身上有臭味是好事，会掩盖我们自身的气味。这些怪物嗅觉好，有重味道掩盖便于我们躲避。”

    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世界对新人来说的确是过于恐怖了，可其他人第一次世界哪里简单了。选择这条路，拥有异能，就意味着大家要不断经历这样的世界。

    不是过分谦虚，也不是敷衍，谭砚的回答方式一直如此。

    阿三是实战培养出来，是队伍中除了谭砚最稳重的。虽然被谭砚压住了老兵光环，可不管面对什么情况，他总能保持冷静。

    “你真厉害，”涂子石看着谭砚道，“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们，就算外面有那么多触手，你一个人也能闯出去吧。”

    谭砚先是认真听了一下，确认没有异常的生物，众人便一个接一个爬了进去。

    但这个世界似乎是阿三的软肋，他已经爆了好几次粗口，看起来真的是很难忍耐。

    “呕……”涂子石突然干呕了两下。

    “你猜出来了。”梁显道。

    谭砚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带着大家往前走。

    “是怪物们的残羹冷炙，被雨水冲刷，搅在一起，变成肉酱，腻乎乎地黏在下水道壁上。我们身边和脚下，都是，大家走得稳一些，尽可能不要接触管道壁。”涂子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