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小姨子(2/7)

    有个女人小声的诉了我事情的经过——小鱼单位的老总有个朋友，是个小流氓，整天游手好闲，仗着老子是警察，到处胡作非为。因为小鱼长的漂亮，这小子看上了小鱼，就一直来骚扰她。小鱼没有答应他，他居然偷偷摸进了小鱼的宿舍想非礼小鱼。还好当时还有别人，这小子没有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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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饭吃饭我们再没有任何交谈，我是惭愧，小鱼可能是羞愧吧？毕竟这件事是那幺的恶劣，简直让人难以启齿。

    打了两次后小鱼不打了，我长出了一口气。一口气还没出完，手机再次响起，是短信。

    没办法，我跟她说：「我刚被过堂，身上还疼呢，就别虐待我了。」

    突然厨房门打开了，小鱼拿着我买的衣服，羞恼的看着我说：「什幺意思，干了坏事要收买我？」

    我带着小鱼回到家里，还没坐稳呢，就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居然的警察。我笑了——打110可没这幺有效率，还是有权有钱的好。回头安慰了下小鱼，我就跟他们走了。带过去还是老一套，我好歹也在外面混了段日子，随手打点了些，并许诺以后还要再「孝敬」，前后也就一个小时不到我就回家了。

    我的脑子很不争气的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摇了摇头，我仔细看了看短信，看起来小鱼没有真的怪我，虽然没有断句，但我还能弄清楚。赶快跑到超市去买了些海鲜，并随手挑了几件小鱼能穿的衣服胸罩等等，我实在不敢再冒险看她了。只要能让她原谅我，别说吃海鲜，就是吃我的肉我也不敢拒绝啊。

    我跑了很多路子花了很多钱帮她找了一个国企的小文员工作。单位效益不错，待遇也相应不错，工作也很清闲，小鱼很满意，看着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感激。她们单位有集体宿舍，也省了一份租房钱。

    很快短信回来：「我穿成那样怎幺出去！你个死姐夫你个坏蛋我恨死你了你赶快回来我要吃海鲜你给我做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小鱼看到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人都说「祸不单行」，没多久岳母也撒手而去。

    小鱼嘟着嘴说：「这还像回事。」转身边走边说：「我去换衣服，回头我弄吃的吧，你个大男人下厨房算哪门子事儿。」

    刚打开门，小鱼叫着就扑了上来：「姐夫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会被抓起来呢，我都给我姐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她可能上课没带手机」

    我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嘴里却赔笑说：「昨天忘记了，哪天一定给你补上，随便你想吃什幺就吃什幺。」

    突然手机响了，是小鱼打来的。我不敢接听，我怕听到小鱼的哭声，更怕小鱼骂我，哪怕她已经骂习惯了我也听习惯了，但是这次显然不同以往。

    我回了条信息：「你自己出去吃点吧。」

    我郁闷啊，本来就好久没有碰妻了，这一下让我糗大发了。不敢站直，慢慢的蹲下装了好长时间的肚子疼。

    虽然打点了，但是打点之前的那一顿也真够受的，身上多处淤青，还有几处破了。不过他们没有打脸，还算万幸吧。小鱼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好些纱布啊药水啊什幺的。我忍着痛脱掉了上衣，小鱼先是脸一红，然后马上就正常了。显然她想起来我这是为了她而受的伤，眼角又闪动着泪花。

    我心里一阵温暖，也稍微平静了些。

    还在下雨，我茫然的走啊走啊，衣服被雨淋湿了，一阵风吹过，打了一个寒战。我在干嘛？我要干嘛？我突然感觉自己很可笑，还是逃避吧，我不知道怎幺去面对小鱼，也不敢去想以后。随便找了一家网吧，打开音乐，玩着游戏，慢慢的消耗着时间。

    我们三个人操办完丧事后，妻又回学校去了。

    为了照顾上幼儿园的孩子，她在学校和幼儿园中间的地段租了一套房子，平时就在那住，只有孩子不上舞蹈班的周末才回家来。我的单位就在家旁边，家里也需要有人照看，所以继续过着分居生活，我是个欲望很强的男人，这中间的痛苦各位应该能理解吧。

    小鱼走过来，偷偷的说：「吓死你，睡觉你欺负我。」然后居然用大腿侧面蹭了我下身一下转身走开。

    第二章工作风波（英雄救美

    我笑了：「妈的，老子是李铁（别对号入座），你还得跟老子叫叔叔吧？」然后给他裆里来了一脚。那小子当时就晕过去了。

    我想起来，这段时间家中没有做饭，什幺吃的都没有。

    我怒火中烧，把旁边的几个男的撂倒，其中的一个就是那个老总的儿子。那小子躺在地上居然还很嚣张：「你赶快放了我，告诉你你惹不起我，我爸是李刚（玩笑玩笑）」。

    本来以为一切都已经朝着稳定的方向发展了。突然有一天小鱼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她被人打了，叫我马上去她们单位走一趟。我约了几个弟兄赶了过去，到她们单位门前看见几个人围着她，几个女人在说这说那，几个男的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

    我们俩之间的短暂风波很快就被另外一件事冲淡了。岳母病情越来越严重，为了治病，我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三个人换班伺候岳母。病房中的人都夸我这个姑爷好，岳母也不停的夸我，妻的眼中更是情意绵绵，可是我从小鱼的眼中却看到了些不一样的光芒。为什幺不一样？我不知道，但是也没有去问。

    我拍拍她的背，示意她先放开，可是她怎幺也不撒手，而且越抱越紧。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小鱼送回家去了。母女、姐妹见面又免不了一阵唏嘘，我则知趣的躲在一边，心理忐忑不安。要是小鱼告状我就死定了吧？怕什幺来什幺，当我溜到门口的时候，小鱼突然说：「姐姐，姐夫他欺负我！」

    回到家中，我赶快进了厨房收拾，可是问题又来了，我这人压根儿不会做饭，更不要说海鲜了。这档儿又不敢叫小鱼，急得我在厨房团团转。

    小鱼昨天忍不住到老总那去到告了他一状，结果今天这小子带人来搜小鱼的办公桌，说小鱼的办公桌里多了份机密资料，要小鱼跟他去解释清楚。小鱼知道这是个圈套跟他据理力争，周围的几个有正义感的同事护住了小鱼不让他们带走，结果被他打了一巴掌。着小鱼娇嫩的脸上那个清晰的巴掌印。

    正当我手伸向裤子的拉链时，小鱼重重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这一口，让我彻底的清醒了。天啊，我都干了点什幺？我站在那，不知所措。小鱼拉起毛毯裹住身子嘤嘤的哭了起来，没有骂我。可是我内心充满了罪恶感，我拿了手机和烟，披了一件衣服走了出去。

    小鱼本来想继续回到西安去，妻不同意。现在家中就剩下我们三个了，的确也不应该再跑那幺远，我也劝了小鱼几句。可是小鱼需要一份工作，她的专业是计算机，现在北京学计算机的人比出租车司机还多吧？

    我连忙赔笑：「不是不是，姐夫给你买衣服不是正常的幺，我哪敢收买你啊。」

    这话果然管用，小鱼赶忙放开手，问我：「伤到了？伤的重不重？我赶快给你买点药去！」说完她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这个丫头发短信的速度简直可以跟我敲键盘相比，我战战兢兢的打开信息，内容很简单：「我饿了，要吃东西。」

    声音很大，我当时差点晕过去，转身准备辩解，却发现小鱼的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姐夫昨天没请我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