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乌托邦之恋(2/2)
幸好被没有射到。
这时候,那个青年又出现了。
它们不紧不慢地切换出炮筒,准备攻击。我赶紧卧倒在人行道的绿化花圃旁,趁着天黑和视觉死角匍匐前进,期望能逃脱。
梦
他无视了他们径直带着我走进一座建筑物,那座建筑物居然是地下世界的一个入口。
于是我裹着他那堆旧衣服,夜半风凉,果然不负众望地发起烧来。
地下世界越往下,居住的人地位就越高。沿着楼梯走,开始的几层还能感受到地面上的光,但是这对地底居民来说是最无足轻重的,毕竟在两个世界里摇摆不定讨生活的,那是最下等贱民才干的事。
一段时间的扫射后,月神车的诡异笑脸变转了方向朝着别的方向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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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抱着我到他床上,并给我吃了点药。
后来我才知道,纸红是曹破的亲生母亲。
他看了我一眼,我紧张得不敢喘气,然后他用他的身子挡住我,带我七拐八绕躲过了月神车的巡逻范围,又来到了当初看见他的那个小巷。只是这个巷子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堆人。
我被机枪一路扫射追杀,又匍匐在灌木旁边,身上的衣裙早就残破不堪,还变得有点脏兮兮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看上去哪还有点大小姐的样子?
他回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我身上,干脆牵着我继续向前走。
被这样的面孔凝视,如何不叫人打心底里渗透出恐惧?
如果要简单概括这个世界的社会阶层,大概是个橄榄球状的。但这绝不意味着均衡,因为这个“橄榄球”是由地上地下两个截然不同的“黑白金字塔”构成的。
他走得有些快,我差点没跟上。
无论地上还是地下,塔尖都是极致的存在。而两座金字塔的塔底构成了橄榄球的腰,而这个腰是两个世界里最为贫困动荡的阶层。
突然听到了车子的响动以为是妈妈来了,我赶忙冲出去,结果发现是月神公司的车,大事不妙,月神车一遍遍循环播放着他们公司的宣传标语,一边切换出了那张诡异微笑的满月脸。
他是层某个老大的得力手下,这次去地表是要完成某项任务的,结果被几个不识趣的小喽喽围住,再然后
相对于地上世界,地下世界是个倒过来的金字塔,最底即最接近地面也是最大的那层叫层,塔尖的那层叫层。
我由他抱着,脸上微烫不知是烧未退还是羞,就这样安睡了一整夜。
长相和打扮有点像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的夜总会的女歌手的感觉。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地底世界大佬们眼中的一个玩物而已。
后来下落不明。
看着海报上纸红那有些颇为熟悉的眉眼,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陷入沉思。
旁人羡慕她当时的风光,却也少不了在背后称其为妓女、婊子。
他这个宿舍也是上下铺,好几个人一个房间的,一人一张床确实没有给我睡的地方。
曹破什么也没说,就是自顾自在一排乱糟糟的柜子中清理出了自己的衣柜,里面一堆旧衣服,他让我今晚先在这柜子里睡着。我巴巴地望着他,他后面的那些个狐朋狗友又再度兴奋地吹着揶揄的口哨,想要挑事。他向后瞪了一眼,众人立马噤声。
一路走来,旁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要不是我一直跟在曹破后面,怕是要但是指指点点地声音还是相当令人难堪。
这下终于不冷了,他的被窝很暖和。
忽然他口袋里什么东西掉了,是一张纸。根据折叠处的折痕磨损程度来看,他经常把它打开来看。我展开纸张,发现是个海报,好像是地底世界很久以前的一个女歌星,叫作纸红。
2017年1月2日10点
正打牌打得兴起的贺耀宗更是连原本叼着的烟都掉在牌桌上。
终于清净了不少,一直走到了层,他回到他的宿舍里,里面一帮狐朋狗友在那抽烟喝酒打麻将。一看他带着个女孩子进来都愣了一下。
至于他为什么救我,还不清楚。
想象一下吧,那种有俩腮红,月亮黄的托马斯小火车的脸。
他半夜失眠,起来点了根烟,慢慢踱步到了这边。我浑身气力全无,虚弱地望着他,泪眼汪汪。除了很小时一次因为爸妈不在家,我偷跑出去,为此受了寒发热外,再没过这么严重不适的体验了。
心想着跟着他到地底世界先避避风头似乎也可以,起码不用担心月神公司的追杀了,等过阵子再回到地面上吧。
青年的名字叫曹破,他在地底世界的地位还不低。在下楼梯的过程当中,很多人见到他都毕恭毕敬的。
“曹破”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