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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她会这么说，宋玠笑笑，“那我嫁你好了。”

    受不了这两兄妹胡言乱语，宋则打断两人道：“十一娘，你方才说被人推下河，可有看见那人是谁？是故意为之还是意外？”

    庄荞暗道惭愧，他惊喜之下，竟忘了告知父母，告罪一声就出得房去。

    没等到宋则的又一声十一娘，宋玠小小失望，只得把气出在她便宜大哥身上。“大哥，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同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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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则走近一步，道：“好了，你说吧，可是想起推你下水的是何人？”

    “语气可否温柔一些，轻软一些？”

    宋则愠道：“你就要同我说这个？婚姻之事，父母之命，你以为我……”

    “呸，你才脑袋进水了。”

    宋则：“……”

    “再叫一次？”

    看，这就是众人眼里清冷的宋则——乖乖女，面无表情的张口就讥讽人，那些觉得她乖的真是瞎了眼。从庄宝的记忆里不难看出，每每她明里找宋则的茬，十次有五次宋则能在暗处报复回来，还有五次是庄宝太无聊，宋则实在不想同她计较。

    每一次宋则叫她十一娘，总能叫出一种回肠荡气的感觉，尤其是上一次宋则压根无从知晓这个称呼，偏偏到最后叫了出来。幻境中的宋则开始有了意识吗？若真是这样，那就轻松多了，不要挖空心思缠绵悱恻，只要欢好就好啦。但看这宋则，年幼的稚嫩的宋则，一本正经的十分宋则，宋玠道：“你叫我什么？”

    这回连庄荞都一脸见鬼似的看她，叫宋则温柔轻软？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宋则微怔，“十一娘。”

    “……你到底晓不晓得什么是成亲？”宋则不知这庄宝发的是什么疯，从讨厌她变成了要和她成亲，再次刷新了对她的认知。

    “……”这大概是近些年来宋则听过的最滑稽的一句话，她几乎不知当气当笑。只是眼前人目光灼灼，眼神坚定，叫她说不出呵斥的话，只得道：“别再说胡话了，我不能嫁你，你是女子，我也是。”

    宋玠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到榻边，宋则没奈何，只得坐了。

    看

    “我要和你成亲啊。”宋玠无辜道。

    “宋则，你听好了，不许你嫁给他。”

    庄荞犹豫，这样不好吧？

    “……你可是脑袋里进水进多了？听说侧身跳一跳，会让水从耳朵里出来，要不你试试？”

    宋则见她真是有话要说的样子，道：“九郎，十一娘乍醒许是还惊魂未定，且让她歇歇，你也可去告知姨父姨妈一声，我母亲也委实忧心。”

    “……我不愿嫁你。”

    “阿宝，你又要做甚？”十一娘在嘴边转悠了几圈，被她换成了庄宝的小名。宋则颇有些无奈地问她。她这个表妹，貌似纯良，也是一肚皮的坏水。

    “只要你肯，这些有何关系？”

    “宋则，你是我的，你要嫁只能嫁给我。”

    宋则蹙眉，不知她搞什么鬼，只是这女娘可怜楚楚地瞧着她，又是劫后余生，她只得又叫了一声：“十一娘。”

    “我不晓得你晓得？”

    “哦，那就是说，你很想看那些小娘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