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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一下，你先说别的。”宋则避开她的目光，有些慌乱道。

    宋玠把自己的手掌送到她嘴边，“现在亲一下我的手心。”

    “别的，别的……我们也可以做那夫妻之事。”

    宋玠在她耳畔轻声道：“让你先手，你总不亏了吧。”

    “那些？哪些？表姐你晓得么？”宋玠嘻嘻一笑，咬咬她的手指，“还是表姐你想和自己做？”

    “别的什么？”

    “……”宋则稍稍别转头，她的话里似乎没有要她说原因的意思。

    宋则缩回手，横她一眼，“有何不同？”

    “非要说原因不可？”宋玠闷声问道。

    甩开她的手，宋则心想：她几时知道原因，几时要她亲口说出来？她要说什么？“你还是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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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宋则这几日已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此刻也有些吃不消，只是看她用严肃正经的表情说出如此荒诞不羁的话，她不知当气当笑。沉默半晌，宋玠已自顾自脱鞋爬上她的床榻，捂在她的身边，与她盖一床被子取暖。

    她嘴角飞扬，眉宇含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映着仓惶的宋则，两人的对比如此鲜明。宋则推开她一些，道：“阿宝，莫要拿此事说笑。”

    勾着宋则的手指，宋玠道：“你是知道原因的吧，为何要我亲口说出来？”

    “我们可以先试试啊。”宋玠眼前一亮。

    ……

    宋则抱着被子，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宋则又问：“那我谎称即可，为何还要与你……与你做那夫妻之事？”说到夫妻之事，她不争气地红了红脸。

    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宋则问道：“此话何解？”

    “我没有说笑。表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从小与你作对，想个坏点子来坑你是不是？我不会叫你吃亏的。”

    找别人，想找谁，亏她说得出来，每回都得给她气个半死。宋玠瞪着她，宋则毫不示弱地与她对视。

    “无须紧张，来，表姐，你先伸出手。”

    宋玠点点头，捉住她的手，凑到她的面前：“之前就说了，我们可以做那夫妻之事，也可以做夫妻呀。”

    “我也可以去找别人呀，为何要与你。”

    宋玠道：“我们可以先做那夫妻之事，这样你就只能嫁给我了，我不算别人吧？倘若你实在不愿嫁给我，就说自己失贞，然后选择出家或是去做道士。”

    宋则问道：“你可知婚前女子失贞会面临怎样的处境？”

    ……

    宋玠道：“你亲一下自己的手心。”

    对她说的先手一知半解，宋则脸红道：“你不要脸。再说，你有的我也有，为何我要与你做那些？”

    看她一脸认真，宋则微怔，好笑道：“是何办法？”

    ……

    宋则犹豫了一会儿，羞怯终敌不过好奇，方依言伸出手。

    ……

    宋玠道：“我怎会不知，但此事你不外传，姨妈姨父自然也不会外传。谁知道呢。”

    宋则将手掌伸到唇边，碰触一下，“无甚感觉。”

    宋玠理所应当道：“万一你娘要检查呢？说谎总得要圆了才行。”

    “不行。”宋玠的声音稍稍大了些，像是要豁出去似的。“既然你问了，我自然要说。”